秦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低語:“我不放心,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何歡咬唇,然后就有些不耐煩:“秦墨,你煩不煩啊。”
順手推了他一下,也是因為不耐煩了。
秦墨伸手就捉住她的手,把她拖進懷里,何歡逃不掉就像是要鬧脾氣的樣子:“秦墨你放開我,我不要去醫院。”
他不放,有些強勢而且很有男人味地把她固在懷里,何歡動不了,只能瞪著他。
秦墨的聲音低低的,“聽不聽哥哥的話?”
他的稱呼讓何歡滯了一下,也想起了以前很小的時候,她跟在他后總是叫他秦墨哥哥,后來他讓她叫哥哥把秦墨兩個字省了。
她叫哥哥叫了好幾年,一直到那一次她例假來了他們一起在酒店里住了一晚過后,秦墨就不讓她叫哥哥了,有時她也覺得他蠻善變的,變來變去的。
一會兒哥哥,一會兒叫他秦墨,現在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叫哥哥。
何歡輕輕地咬了下唇:“才不是哥哥。”
“那是什么?”秦墨的眼里有一絲的笑意,目光也灼灼的。
何歡推他一下:“你放我下來,這樣抱著我難受,又想吐了。”
秦墨的聲音有些低,“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不許拒絕。”
說完他把她抱回了臥室里放在邊坐著,自己去幫她拿了衣服換上,里三層外三層的,何歡抗議也沒有用。
秦墨自己也換了一衣服,淡聲說:“回頭再吃早餐了。”
何歡還想說什么,但是無效他還是帶她下樓,又交待了家里的阿姨照顧意歡,一會兒小家伙要起。
兩人坐上車時,何歡側頭,看著秦墨:“你小題大作了,我真的只是吐了一下,不會是懷孕的,再說…”
秦墨一邊系著安全帶,聽著她頓了一下,側頭:“再說什么?”
何歡的臉蛋紅了一下。
秦墨就微微地笑了:“再說…我一直有措施是不是?”
何歡的臉蛋就更紅了些,咬著唇瞪著他。
秦墨笑了起來,“怎么,不好意思了?”
何歡的臉還是很紅,他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伸手碰了碰她的臉蛋:“最好是沒有懷孕,不然是我不好。”
說到后來的時候,聲音又沙啞又溫柔,就是何歡和他相處慣了的,也覺得這一刻的秦墨特別地溫柔。
但是她也知道,他這時溫柔,但是關鍵時他又是特別地可惡的。
何歡坐正了,知道逃不過了,于是輕聲說:“你開車,別看了。”
秦墨笑了一下,笑得溫溫柔柔的,隨后就發動了車子。
去了醫院,自然是個烏龍,何歡就是吃了紅豆并不是懷孕。
醫生開了護胃的藥,一邊開一邊數落秦墨:“不喜歡的東西就不要b著吃了,都是結過婚的人了就沒有必要這樣惡趣味了,少欺負一點。”
就是秦墨臉皮這么地厚,也微微地紅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離開醫院的時候,拉著何歡的步子都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