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夜慕白回主臥室抱衣服時,溫遠還沒有醒。
他輕輕地走近,站在床邊。
她躺著,黑色的發絲擋著半邊臉,他拂開。
她的臉蒼白,近乎透明,她的唇更是沒有什么血色。
夜慕白的心一緊,坐在床邊輕輕地撫著她的臉蛋,啞聲開口:“溫遠,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她醒了,睜開眼,面前是夜慕白。
溫遠不想和他說話,把臉埋在枕頭里,“我不想去。”
夜慕白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溫遠,別置氣,嗯?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要,我很好。”她背過身去,“夜慕白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你只需要關心你的片子是不是能拿獎,是不是能有陸曼的加入。”
他的面色一滯,隨后低啞地開口:“還在牽怒呢?溫遠我說了我不會帶著私人情緒去工作,合約簽了陸曼下個月就去片場了,我和她沒有交集。”
溫遠不出聲,靜靜地躺著。
一個有企圖的女人,她總會制造一些機會的。
夜慕白也動了氣:“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想和你上過床的女人永遠消失在我們的生活中。”溫遠很輕很淡地開口,臉埋在被子里:‘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
更別說,他昨晚還對她用強動粗了。
夜慕白靜靜地看了她很久,才澀澀地開口:“合約簽了,這個片子的出品方不只是我們公司一家,但是導演是我選的,溫遠我希望你能懂點兒事,或許…”
他頓了一下,“這幾年你在家里確實太養尊處優了,所以你才不能理解我!是,我和陸曼是有一點過去,但是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如果你一直要介意的話,那就沒有辦法過了。”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沖動和后悔,澀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