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談生意可以,他和人吃飯也可以,甚至他沾上了女人的香水味她也能忍耐和理解,可是這個女人送了他名貴的禮物,他收下了,而且隱瞞她。
甚至是,他們的合作仍在繼續,他任由著這種暖昧滋生,或者是他們以前就一直有著暖昧。
這是溫遠不能忍的!
她在等他給她解釋。
夜慕白靜靜地坐著,對面的沙發上坐著陸曼,風情萬種的陸曼。
在他心里,和陸曼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對于他來說,陸曼只是一個合作對象,而且是他重視的片子,選了很多的女演員,最后只有陸曼能演。
而溫遠,大概是察覺到了什么,或者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不高興了,他哄了哄:“回家再說,好嗎?”
溫遠坐進司機的車里,靜靜的,“夜慕白,是不是我不發現我不說你就當成什么事情沒有發生過,你就繼續這樣和一個對你有企圖的女人吃飯聊天送她回酒店,或者應她的邀約上去喝一杯咖啡或者是紅酒…”
她的眼底有些熱:“夜慕白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大概是女人的直覺吧,一個禮物她猜出了故事。
陸曼,是和他有故事的女人。
溫遠不想聽他解釋,她只要他的態度。
他和陸曼沒有簽約,可以不簽的,一個項目也可以不做,或者是讓別人來和她談,他親自接送吃飯,過生日和陸曼一起,她這個妻子算什么?
就是每晚陪他上床睡覺和做一愛的工具嗎?
她的夢想不可以有,她得為他犧牲一切,為家庭當一個家庭主婦,他卻是連一個項目不愿意放棄,他說他愛她,她卻是覺得可笑,像一個笑話。
去一他一的!
夜慕白看著手機,皺了眉,然后交待何秘書:“把我晚上的行程取消。”
何秘書猶豫了一下才問:“那白天呢?”
夫人跑了,就不追了啊?
夜慕白皺眉:“我在談合作,何秘書你什么時候也和溫遠一樣不冷靜了?”
何秘書欲言又止,沒有說什么。
她再遲鈍,也知道溫遠在鬧什么了。
在她看來,家庭第一位,這位陸小姐明明可以很快搞定的合作非得談這么多次,不就是想制造機會嗎?
她覺得夜總有些過份,是工作,但是已經危害到家庭和諧了有必要再談下去嗎?
她是信溫遠的,如果不是有什么實錘不會爆發。
何秘書沒有說什么,看著雙方的助理代表還有律師繼續談合約的事宜,陸曼很大牌,姿態也十足,但是私人面對夜慕白時卻很溫柔,這個何秘書也發現了。
她沒有說什么,反正夜總喜歡作死就讓他作死好了。
有時候不是男人和別人滾床單才叫出軌,放任暖昧其實也算一種。
而夜總,好像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過份。
等到夜慕白忙完,已經是夜晚九點了,他這才想起溫遠和孩子們。
陸曼讓自己的助理和律師先出去,自己站在夜慕白面前,微笑:“慕白,要不要去吃一下宵夜,累了一天了。”
“不早了,下次吧!”他抬手看了下表,抱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