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末拿起那東西,里面像是液體一樣,晃啊晃的,她貼在自己的心口,然后皮笑肉不笑:“好像是大了不少唉。”
溫遠冷哼:“意大利進口,放在內一衣里面,很逼真的。”
許末又掂了一下,表情很新奇,最后摘了下來:“可惜,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她趴在餐桌上看著溫遠,可憐巴巴地說:“溫遠我真覺得現在挺好的,有男人和沒有男人沒有區別的,你看看我有錢有貌的,不就是沒有匈嘛,再說那晚的那個男人說我可棒了。”
溫遠就懷疑地看著她,許末擠出一抹笑,“現在也不一定結婚啊,你看單身多有意思啊!”
才說完,溫遠就敲了她一下:“有意思,一情有意思是不是?等你染上了你就覺得有意思了。”
許末小聲嘀咕:“就是那朵白蓮花啊,你還把我往火炕里推。”
但是溫遠沒有聽清,再想問許末是死也不說了…
溫遠沒有再說什么,離開后想了想還是去了夜慕白的公司,她想和他說說放許末的事情。
才去,何秘書就迎上來了,小聲說:“夜總在見陸小姐。”
溫遠見她的神情挺恭敬的,就多問了一句:“是公司的?”
“不是,是美國電影公司的,在國際上很有名,夜總想請她當下部戲的女主角,今天特意去接機的。”何秘書如實地說。
溫遠點頭,淡笑,“那我不打擾了,回頭也不要說我來過了。”
對于夜慕白的工作,溫遠從不過問,也不太想介入。
她總覺得既然選擇了重新開始,她會學著信任,她自己離開直接開車去了美容院,打理了一下頭發又做了臉,還特意地買了幾套衣服,算算時間正好去接了孩子。
她早早地回家,還下了廚,想給夜慕白一個驚喜,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
但是時間過了七點他還沒有回來,溫遠撥了他的手機。
響了三四聲他接起,聲音很溫柔:“溫遠?有事?”
她輕聲抱怨:“我做了菜,還有…我還做了頭發。”
他笑起來,“在等我吃飯?”
她說是,然后就說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忘了——
夜慕白怔了一下才想起,笑笑,“那我早點回來好不好,在談事情…嗯,九點半吧。”
溫遠點頭:“好,那我等你。”
夜慕白想說什么,但是顧忌著第三者在場,還是克制了,笑著說一會兒就回家。
他掛上電話時,餐桌對面的女人微笑:“慕白,生日快樂。”
他又是一愣,然后看著那個包裝精美的禮物,淡笑:“陸曼,有心了。”
他還是收下了,并沒有太矯情。
他和陸曼吃飯,是因為還有些細節要談,沒有道理過了六點讓她餓著肚子,所以就近選了一家,他倒是忘了他的生日,結果兩個女人提醒了他…
合作的細節很多,他和陸曼初步溝通了以后,先送了陸曼回酒店,后來自己開車回家,下車時他看著那個禮物盒,還是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