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驚訝:“結婚了,我們倒是沒有聽說過,對了你現在在哪兒工作,找的男人不給力得工作吧,專業知識放下這么多年,做別的一定又沒有錢又辛苦。”
溫遠笑笑:“還好。”
她一直不冷不淡的,那幾個輪番說話的女人也挺沒有意思的,于是皮笑肉不笑的,臉上都堆滿了肉:“到時一定參加啊,萬一生活太困難,還有我們這幫子同學呢,大家能照應一下。”
溫遠仍是淡笑,看著那幾個女同學離開。
她們走了,康老師嘆息:“她們還在介意當年你在學校最出風頭的事情。”
以前多么單純和直率的孩子們,現在變成這樣,真是讓人痛心。
康老師看著溫遠:“不想去就別去了,別勉強你自己。”
溫遠就笑笑:“老師我沒事的,挺好的,去就去吧,不然…還顯得我太小氣。”
康老師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心疼她:“你就是太好說話了…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都不為自己辯解幾句。”
“因為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啊。”溫遠淺笑,然后就扶著康母:“我幫您按摩一下吧,總坐著腰又得疼了。”
康母也沒有拒絕,她是真心把溫遠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疼的,所以溫遠的好意她不會拒絕,而且也只有溫遠真心看她,兩人就一邊說著話…
那邊康喬和夜慕白在過道里抽煙,康喬的眸光特別地深遠,許久才低語:“夜慕白,你贏了!”
他頓了一下,才開口:“其實…我永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從我出國起,或者是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已經注定無法擁有溫遠,夜慕白她是真正美好的人,沒有見識過什么黑暗,好好對她。”
夜慕白極淡地笑:“康喬,你知道你像什么嗎?”
康喬注視著他。
夜慕白的聲音低低的:“就像是擁有天使的外表,魔鬼的內心。”
康喬愣了一下,“夜總果然很透徹,那么夜總為什么要…給許末接近我的機會,那天你不要說是巧合,我和我吃飯地點不是我訂的,也是臨時決定的。”
“因為許末和你相反,最堅硬的外表,最柔軟的內心,康喬,讓她拯救你吧,不然你這輩子都洗不干凈了。”夜慕白說完,掉頭離開。
而康喬就仍是站在扶手那里,靜靜地抽著煙。
拯救?
他笑了,那個女人知道他和別人上過床,而且有過不少女人,驚訝得和什么一樣,好像他是病菌好像他得了什么不好的病要傳給她一樣,可把她給惡心壞了的樣子!
他摁熄掉煙,正要掉頭離開卻看見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戴著口罩,行色勿勿,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是許末。
康喬抿了下唇,在自己的意識回來之下,已經下樓,在她離開之前把她的手捉住:“來醫院干什么?”
他有一個不好的想法,于是一把把她手里的醫用文件袋勾了過去,打開,然后臉色就難看得要死,她在醫院里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