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把她摘下來:“乖乖吃飯。”
她不肯從后面抱住他,臉埋在他的背后,隔著一層襯衫的料子啃他后背的肌肉,夜慕白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后就側過頭看她,“溫遠,你不想吃飯的話也沒有關系。”
她立即不鬧了,乖乖和他吃飯。
夜慕白看她一眼,忽然就說:“我不希望你像許末一樣,溫遠,我寧可你自私一點。”
他嘆息一聲:“那樣會很辛苦。”
溫遠看他:“她就不能改改嗎?”
“改不了,我說過很多次了,自己管不了的事情不要管,但她還是爛好心,不過有個方法。”他看著她。
溫遠哦了一聲,“什么方法?”
“給她找個有錢的長期飯票。”他輕聲開口。
她啊了一聲,看著他。
他就笑了起來,然后就意味深長地說:“康喬就不錯,許末不是喜歡他嗎,你不搓和一下?”
溫遠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你不是不許我和康喬接觸嗎?”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夜慕白手撫著她的長發,若有所思:“康喬也三十好幾了吧,溫遠你不是說你老師一直很著急他的婚事嗎?許末不錯。”
“你剛才還說她是一個坑。”溫遠看著他。
他笑笑:“有嗎?我說了嗎?”
“你就是說了。”溫遠仔細地想了想:“我試試吧!”
夜慕白就看著她,然后心中暗嘆,其實溫遠她…真的挺單純的,單細胞的生物,她所有的心機大概都用來在當年追他了。
溫遠心里已經開始計劃了,心不在焉的。
夜慕白心中暗暗好笑。
溫遠真是一個寶藏女孩,大概也是因為這幾年她沒有出去工作的原因吧。
次日清早,夜慕白讓司機送了兩個孩子上學,他自己帶著溫遠先去買了水果和鮮花,本來要買百合,溫遠說老師有鼻炎,就康乃馨就很好了。
他讓她挑,他付了錢以后直接帶她去了醫院。
康喬從母姓,康老師雖然住在醫院里但也算休養了,沒有大毛病但一個人住不方便,就索性多住十多天,康老師一直說康喬這樣是占用公共資源。
康喬一邊給自己的母親倒水,一邊坐下,“這里平時也是空著,不算占用。”
一晚一萬塊的病房,也沒有什么人住,再說他母親不愿意和他住,也不愿意請個阿姨照顧著,他只能這樣,每天來看看,好在過幾天就大好回去了。
康老師嘆息,‘我總是不安心,你說我教了一輩子的書一直兩袖清風,現在…這太侈靡了。’
康喬淡笑;‘媽,你想多了,你看你教出來的學生,又有哪個兩袖清風了。’
康母就虎了臉:“你也是個愛名利的,我以前早就說過,在音樂學院當個教授挺好的,你非要出國。”
說著就已經嘆息了;“其實溫遠她…很好。”
康喬澀澀的:“媽,提這個干什么?”
當年他不出國,他和溫遠也不可能,溫遠的家庭很顯赫,而且她對他…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