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她一眼,心里柔軟,但是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你說呢?”
她少有地哄他:“那怎么樣才不生氣?”
他半靠在沙發上,慵懶地笑了一下:“坐過來。”
她的臉紅了,知道他是要補上在辦公室里的。
“不愿意?”他看著她,輕嘆;“那我還是生氣好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央及許末,畢竟有一個心情不好和玉求不滿的上司。”
溫遠瞪著他,眼里都是動人的水氣。
猶豫了好久,她還是手放在他的肩上,挪著自己坐到了他的腿上,但是在她坐下來之前他的大掌墊了過去,她坐了滿掌,而她又穿了裙子,這一下就有些亂七八糟了起來。
溫遠的臉熱得可以,臉蛋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微顫:‘想南和夜茴還沒有睡。’
“想南會照顧妹妹。”他的手指得逞,溫遠也哀叫一聲,被他撩撥得七上八下的,就是這樣了,他還有心思聊天:“上次你說的夜茴去上托兒所的事情,我想了想,好像我母親說的也很有道理,夜茴她提前接受幼兒教育會比較好。”
他說著的同時,手指沒有閑著,溫遠咬牙七上八下著,聽得不真切,一開口聲音都像是小貓一樣:“什么?”
他注視著她布滿了細汗的額頭,輕輕一笑,“夜茴還是去上托班,嗯?”
溫遠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就反對:“不…”
他低笑,更過份地折磨她,溫遠咬在他的肩膀上:“不要呀。”
“不要什么,不要夜茴上學,還是不要…我這樣?”他湊在她的耳邊,可惡地問。
溫遠忍耐著,眼睛濕的,像是無辜的小鹿一樣。
她貼著他的面孔,聲音破碎:‘我不知道。’
他就一直逗著她,逼迫她說出種種羞恥的話來,溫遠是一個長相很傳統的女人,性格其實也傳統的,每每做時她都會心紅心跳,夜慕白覺得很有意思。
而且,這么久了,他對于他們之間的性事,保持著很濃厚的興趣,他自己都驚訝,因為根據某種結論,不管多美的女人,男人睡一個月就幾乎興頭過了,可是他不一樣他到現在仍是每天都想要…
良久過后,她軟在了他的懷里,半天都沒有起來。
他低頭看她,在她的鼻尖上親呢地咬了一口,“沒用的家伙。”
溫遠的臉紅,手往下去夠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掌拉開但是他低低地笑:“這個不能滿足你是不是?嗯?”
她瞪大眼睛:“你說過今天會放過我的?”
“有嗎?”他微微地笑,“好像剛才你同意…為了許末,為我…”
她的臉紅了,看著他,好半天竟然真的趴了下去。
夜慕白驚訝,然后就輕輕地揪住她的頭發,“溫遠!”
她抬眼,他低喃:“我不舍得。”
或許以前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很享受,但是現在他這么愛她他是真的不舍得。
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小心地撫莫她的腦袋,“乖,我不用這樣的。”
溫遠埋在他的懷里,聲音輕輕啞啞的:“可是…我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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