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走過去,從背后摟住她的肩,面孔埋進她的秀發。w?
她洗了頭,很清爽好聞。
而他的接觸,讓溫遠的身體輕輕地顫了一下。
“溫遠,你看起來很怕?”他在她的頸子里輕輕地啃了一口,那力道讓她想尖叫。
她閉眼:“你想怎么樣?”
“想怎么樣?”他的吻隨之移了過去,一手固住她的腦袋讓她側過頭讓他吻。
就這樣淺淺地吻著,聲音更是低靡,“知道想南之前都得接受什么樣的懲罰嗎?”
溫遠不想面對,而他已經抱起了她,把她輕輕地扔在柔軟大床上。
溫遠趴著,很羞恥。
他曲身,半跪在兩側微微往前傾,貼住她的耳骨:“是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溫遠覺得不管是哪個選擇,都很變態。
她咬著枕頭不肯說話,他就笑了一下,揚起手就拍下去。
力道很重,很快就浮現一個紅印子,溫遠哀叫一聲,臉徹底地埋進枕頭里。
她很羞恥,被男人這樣對待著。
明明同樣就是打p股,他就能打出花樣來讓她羞恥。
夜慕白貼著她的耳,聲音都帶著火一熱,“本來我是想放過你的,是你自己要穿成這樣招惹我的,嗯?”
他說一句就打一下,溫遠低泣出聲,小聲地求著他不要打了,但是她不知道女人這樣哭泣著哀求只能激起男人更強的獸玉。
而且他打一下她就小聲地求著,夜慕白全身的獸血幾乎都引燃了——
她低聲地哭著,不斷地求著他,夜慕白輕輕地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扯得翻身,她亂七八糟的樣子讓他忍耐不住地過去吻她,明明折磨過一下午這會兒他又興奮。
“你就是為了想南,才愿意對我這樣對待,才愿意討好我取悅我,是不是?”他的聲音性感極了,熱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頸子里,“如果不是想南,你不肯穿也不肯做,是不是?”
溫遠被他折在懷里,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斷,黑色的吊帶睡衣滑落了一半,黑發如同海藻一般散在肩上,性感撩人。
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親我,嗯?”
她顫抖得不像話,不情愿但仍是仰起臉蛋去親吻他,吻在他的嘴角,他不滿足直接han了她的唇,兇猛得像是要吞掉她…吻了許久,他才放過她,略離開了一些,聲音低低啞的,“往下親,嗯?”
她和他結婚幾年了,有過很多次的情事,但是她還是不會,因為她極少主動,只需要躺著承受,或者是享受。
溫遠顫抖得不像話,笨拙地按著他的指示來,一點一點地往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