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沒有結果,但是他單方面地決定他們以什么樣的方式相處,他仍是對她很溫柔,溫遠比之前也沒有了那樣的冷淡了…
這天的夜晚,他照顧好想南很累了,回房時已經接近11點,他過來坐在床邊伸手碰了碰她的臉,“燒退下去了,沒事了。”
溫遠側著身子,被他輕輕地撫觸著,她看著他輕聲問:‘你累嗎?’
他模糊地嗯了一聲,卻并沒有去洗澡,反而傾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他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吻過她了,從她恨上他開始,吻過去以后他有些興奮,情動得不能自制,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真的這一次不一樣。
他吻著她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甚至她還是孕婦他根本就不能做些什么,就是這樣地吻著,近乎陶醉。
他吻了許久,松開她一點點,然后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更是沙啞不堪:“溫遠,我很高興。”
“你高興什么?”她和他一樣,沙啞。
他就撫著她的臉蛋,細膩地撫觸,不疾不徐的就像是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做這件事情一樣,溫遠的臉蛋埋在白色枕頭里,有些想躲避,他不讓。
像是有一世紀那么久,他終于收回手,微啞著開口:“溫遠,你心里明明就知道。”
“我不知道。”她開口,竟然有幾分任性。
夜慕白笑了一下,然后又親了她一會兒:“睡吧,我沖個澡,一會兒還要去看看想南。”
溫遠看著他,發現他清減了不少,這幾個月他一直照顧她,現在加上了想南,就更沒有辦法好好休息了。
她抿了抿唇,還是開口:“你睡一會兒吧,定一下鬧鐘。”
夜慕白呆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片刻,他輕手輕腳地躺在她身邊,小心地抱著她,面孔埋在她的頸子里。
他確實是累了,但是這樣地抱著她他又不舍得睡,就這樣地抱著她,眼睛閉上能聞到她發上的花香味道。
一個晚上,都是好眠。
夜慕白醒的時候,天色大白,陽光從透明的窗戶透了進來,灑在大床上,很舒服。
他的喉結輕輕地動了一下,伸手擋住陽光,撐著自己坐起來。
耳邊,有著想南的聲音,是在和溫遠說話。
夜慕白仔細地傾聽,英挺的面上有著一抹迷人的淺笑,嘴角也是微微上揚的。
許久,他掀開被子刷牙洗臉,走出去。
想南已經好了,看著他高興地叫爸爸。
夜慕白過去抱起他親了親:“爸爸看看是不是全好了。”
他抱著想南,伸手覆在他的額頭上,“是不燙了。”
然后就問想南吃了沒有早餐沒有,想南的聲音響亮:“我和媽媽一起吃過了。”
夜慕白放下他,自己到了餐桌前,下人給他送上早餐。
他喝了口牛奶,然后就淡淡地問溫遠:“昨晚你去看想南了?”
溫遠嗯了一聲:“你沒有醒。”
他笑了一下,“真的不是你把鬧鐘給關掉的?”
她沒有說什么,可能還不習慣和他這樣說話吧。夜慕白也沒有逼她,他們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他很滿足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