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慕白問著,宋瑜微笑:“溫遠她說有些困,想睡一會兒,我想著我們泡好的茶放著怪可惜的,于是就想端過來給夜先生嘗一下。”
她總是知道進退的,并沒有立即就進來,而只是站在門口。
夜慕白什么樣的男人?
曾經跟在他后面追的女人從這里排到法國,一個宋瑜而已,這種不高明的搭訕讓他厭惡,更不要說他此時有妻有子,溫遠還是她的學生,花了大價錢來請她教課,面前的女人卻一心想爬到他的床上。
溫遠就這樣蠢嗎?
可是他心里是清楚的,溫遠不會這樣蠢,她不會看不出來,可是她卻是放任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在他們家里面,溫遠想干什么?
夜慕白瞇緊了眼,聲音淡淡的:“我不喜歡喝茶,謝謝了宋小姐。”
宋瑜有些難堪,她想不到他會這樣不近人情,明明他平時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可是她不甘心,她還是想試一下,于是又淺笑:“那夜先生喜歡咖啡,還是別的,我給您泡?”
夜慕白十分淡地開口:“我不需要,另外,你是溫遠請來的茶藝老師,你應該把精力放在教學上,而不是過多地關注她的丈夫。”
宋瑜有些難堪,站在門口。
他頓了一下:“你被解雇了。”
宋瑜的臉上有著不敢置信,她的唇輕輕地顫著:“為什么?”
“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他十分淡地開口:“宋小姐,沒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宋瑜的表情像是被侮辱了,她咬著唇盯著夜慕白:“夜先生,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
夜慕白起身,緩緩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聲音很輕:“從我20歲起,追我的女人很多,我不會指責什么,但是我現在有妻子,宋小姐你的三觀讓我嘆服,你覺得我還會將你放在我家里?”
他說得這樣直白,宋瑜無從否認。
她咬著唇,想退出去,但是才動了一下眼尾卻看見溫遠站在臥室的門口看著他們,宋瑜飛快地上前抱住了夜慕白,抱得很緊,有一種孤注一擲之感。
從小到大,對她有好感的男人不計其數,也從來沒有男人這樣對她,完全不留情面,就算是得不到,她也不想讓他好過。
他,太可惡了。
夜慕白皺了眉頭,然后就立即看到了對面的溫遠,溫遠的臉上像是有一抹受傷,他立即就推開宋瑜,揚了聲音:“把這個女人弄走!”
宋瑜狼狽地撞在對面的門上,這時家里的下人跑了過來,一看這畫面就猜到了,立即拖著宋瑜一邊就說:“宋小姐您怎么能做這種事呢,太太對你多好啊!”
宋瑜還是沒有能回神,一會兒她回過神了,有些失神,隨后她就輕輕地笑了起來:“好?對啊,是真的好。”
她被算計了,從頭到尾她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溫遠一直知道她的心思,她一直沒有說,放任她宋瑜過來看著她出丑和春心萌動,而扶著六個月肚子的溫遠,就冷冷地在一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