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微妙,溫遠朝著李秘書笑了一下,走過去:“怎么又不舒服了啊,怎么樣了?”
李秘書代為回答的:“太放縱,弄出毛病了。”
說著,目光瞄了一下夜首長的脖子,溫遠也看到了,輕咳一聲:“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了。”
夜慕林打了吊針以后好些了,淡笑:“溫遠,你是在看我的笑話。”
溫遠坐在床邊,“哪敢看你笑話,只是覺得你總是不會照顧自己。”
她輕嘆一聲:“慕林,你總是把所有的人照顧得很好,也只有你自己很不好,我聽醫生說你的胃再這樣下去麻煩很大。”
“沒有那么嚴重。”夜慕林淡笑,然后就隨意地說:“對了,想南怎么樣了?”
溫遠微笑:“挺好的,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倒是你又進來了。”
夜慕林想了想,低語:“慕白他沒有再來?”
溫遠搖了搖頭,似乎是并沒有意思要再談下去。
夜慕林看著她,好久,輕嘆了一聲就沒有再過問了。
他的身份也是微妙,問多了不太好。
就這時,病房的門打開,門口是白雪莉,一打開就見著溫遠坐在病床前,她愣了一下以后就本能地想退出去。
夜慕林和溫遠都看見她了,還有李秘書。
李秘書的手指捂著眼睛,天,她怎么把這事忘了?
白雪莉就靜靜地看著,好一會兒低語:“對不起,我現在就離開。”
她抬眼看著夜慕林,聲音很輕很輕:“還有就是,早日康復。”
白雪莉自認為是個臉皮特別厚的人,但是今天看著這樣的一幕她還是有些受傷了。
還有,就是難堪。
畢竟她現在面對的是溫遠,是夜慕林名義上的妻子,有溫遠在的地方她白雪莉都是見不得光的。
她忽然就有些想哭,眼睛有些紅又不愿意示弱,咬著唇就朝著外面跑。
夜慕林見了就想拔掉點滴下床追,溫遠攔住了她,“我去追她。”
他看著她。
溫遠微微地笑笑;“你還要騙她多久?別總是欺負她!我去追…放心。”
李秘書還在呆著。
溫遠已經起身走出去,快步追向離開的白雪莉,好在白雪莉不是當年任性的小姑娘了,不然一下會跑得飛快。
溫遠追上白雪莉,聲音輕輕的;“雪莉,我們談談好嗎?”
白雪莉紅著眼睛,好大的一個人了一個勁地往前走,一邊有些賭氣地說:“我不想談,祝你們白頭到老。”
溫遠好氣又好笑,她現在終于知道夜慕林常常被氣得半死是什么滋味了。
白雪莉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她仍是追上她,和她并排地走著,她承認自己有些是故意的。
果然,一會兒就礙著了白雪莉,她停下來瞪著溫遠:“我都祝你們幸福了,你還要想怎么樣?”
“要你發誓永遠不離開他。”溫遠忍著笑說。
白雪莉一時沒有聽清,立即就回:“溫遠,你太過份了。我為什么去發誓不離開…他!”
然后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圓地看著溫遠:“你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