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選舉在即,夜慕林能在上一個臺階,需要有力的支持。
溫家的支持是有條件的就是娶了溫遠,夜慕林不動聲色,以工作繁忙為由推脫,溫遠也并不熱衷,大概是時間太久了,讓她也失去了當夜太太的激情。
她坐在那里,端莊優雅,如同木偶。
而溫家,步步緊逼,話里字間,從暗示到幾近直白…
夜慕林喝了很多的酒,應酬,裝醉卻成了真醉,最后被溫家順水推舟地留在了酒店,溫遠這個準未婚妻自然得照顧…
夜慕林在酒店躺了一個晚上,醒來時溫遠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他微微起身坐起,揉了揉眉心:“你也在這里一個晚上?”
他是確定自己和她沒有發生什么的,因為醉死的男人什么也做不了。
溫遠坐在那里,順著光,可以看清她的臉色比夜慕林還要蒼白,她盯著他的眼,很慢地說:“我懷孕了。”
夜慕林一下子就瞇了眼,看著溫遠:“你再說一次。”
“我懷孕了。”溫遠淡聲開口:“是慕白的孩子。”
她和夜慕白之前不清不楚的事情夜慕林一直知道,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會弄到懷孕的地步,他沉著聲音問:“是誰的意思?”
不想懷孕很簡單,想懷孕其實也很簡單,一方面的意愿就可以了。
溫遠輕聲開口:“是我,我想懷孕,但是慕白他失聯了,我找不到他。”
夜慕林的眉頭皺緊了:“所以你就要給肚子里的孩子找個爹?”
“不是找,而是過了今晚,所有的人都會知道我們睡在一起,慕白和白雪莉也都會這樣以為…”溫遠幽幽地說:“我別無選擇,夜慕林你也是。”
夜慕林極少失態的,這時不免也發火了:“你瘋了溫遠。”
“我沒有瘋。”溫遠看著他,“夜慕林我只是告訴你,這就是你做的一切的回報,我和夜慕白是你算計的,他現在不知道哪去了,這個孩子只能你認了。”
夜慕林來回地走了幾步,頓下:“你是不是在逼我找到慕白?”
他冷笑:“你喜歡他?”
溫遠忽然就沖著他嘶啞地吼:“對,我喜歡他,我快要瘋了我有了孩子他卻消失了,我能怎么辦夜慕林你告訴我,我怎么辦?”
夜慕林冷靜了下來,他看著溫遠:“你想清楚了,你宣布了我們都沒有回頭路了。”
除非他放棄手上的權利,那樣白家也完了,他也完了。
其實不管怎么樣,他都完了,在這一場權利的游戲中,因為夜慕白的失蹤而終結。
他顧不得頭痛,撥了夜慕白的手機,那里傳來移動客服沒有溫度的聲音:“對不起,您撥的號碼已關機。”
他低咒一聲看著溫遠:“幾天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一周。”溫遠的聲音很淡:“我告訴你你就會有時間去籌劃,我不能給你這個機會。”
夜慕林盯緊了溫遠,冷笑:“你真的是很不錯,以前倒是我低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