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后來的日子很甜蜜,安穩。
白雪莉安心在思南公館等著他每晚下班,自己有時會出去逛逛,有時會去找蘇覆聊天插花什么的,每個月她會回B市看望她媽媽,醫生說她母親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也許不出一年就能恢復正常,父親那里也傳來好消息,表現特別地好,在那里也得到照顧。
白雪莉知道,這是因為夜慕林的關系。
她對他的感情,夾雜著很多的因素,有愛情也有感激還有依賴,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她喜歡坐在家里等著他的感覺,很溫暖安心。
春去夏來,夏去秋至,冬天的時候夜慕林調回了B市,處于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這距離他從政以后只花了不到兩年,堪稱是政界的奇跡。
初冬,白雪莉和夜慕林一起搬回了B市,連同蘇覆和郝云。
因為回了B市,所以郝云辭職了,去當了清華的一名教授,教國文的。
郝教授的學生都知道,郝教授有個十分美麗的妻子,他們叫蘇覆師娘,師娘每天都過來送午餐給郝教授的,感情特別地好。
經過一兩個月的安頓,B市的天氣更冷了,夜慕林也更忙了,回家后經常衣不解帶地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白雪莉叫死了他都不醒,為此她抱怨了很多次他越來越油膩了,他也是一笑了之。
清早,白雪莉醒了,看著窗戶上結的冰花,一時有些出神。
這時,夜慕林醒了,臉湊在她的頸子里輕輕地淺吻:“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沙啞,有著男性特有的磁性。
白雪莉收回了目光,看著他黑色的腦袋,有些心不在焉地問:“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她平時會等他,但是等到12點她就撐不住想睡了,所以他幾點回來她也不知道。
夜慕林專心地啃著她,笑了一下:“快兩點的樣子,昨晚有個慶功宴,不能不應酬。”
她嗯了一聲,伸手撫觸著他的頭發低低地說:“那你少喝一點,總這樣喝你的胃病老不好。”
他輕笑了一下,然后臉就往下埋,她喘了一下:“別鬧,我去做早餐,你一會兒還要上班。”
夜慕林抬眼,從一旁的床頭柜上把手表拿了放在枕邊,瞄了一眼:“還有半個小時,我快點弄。”
她有些受不了他,真的,他很忙,他的很多事情都不將就了,私下里絕對不像以前貴公子的作派,但就這件事情他是…不愿意將就,一找著機會就弄。
她比較容忍他,所以他要她一般會很配合,實在沒有力氣才會扭著小臉蛋由著他自己來,反正配合與否他性致都十分地好。
就像是現在,她沒有了力氣,咬著拳頭忍著,一扭頭正好看見他的手表已經指向了七點,連忙推了推他:“哎呀,都已經到時間了。”
他正熱著,在她冒著細汗的鼻尖上親了一下,聲音壓低了:“再等一會兒。”
她還是推他:“你快點呀,還有那個…夜慕林,你沒有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