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特別賣力地把人給拉了過去,到了以后,白雪莉也沒有看直接給了錢。
司機一淄煙就把車開走了。
可是,她下了車才發現她下車的地點是夜家老宅,徽派的建筑很大氣,在市清冷的清晨很是氣派,她靜靜地看著,有些恍如隔世。
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默默地站了好久,這里面,有著她最美好,又最不好的回憶。
她掉過頭,一輛黑色房車無聲息地停在了她的身后。
車里,靜靜地坐著夜慕林,他身邊的是溫遠。
白雪莉望進他的眼里,視線膠著,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車內,夜慕林握著方向盤的手握得很緊,他靜靜地看著白雪莉。
他身邊的溫遠也是,看著白雪莉,一會兒又看著身邊的男人,輕聲問:“你,要不要下車和她見面?”
他們的車面,是溫遠父親的車。
溫遠善解人意,可是這份好意他不能領,他淡聲開口:“不用了。”
說著,輕按了一下嗽叭,夜宅氣派的黑色雕花大門立即就打開了…
夜慕林的車緩緩滑進去,和白雪莉錯身而過。
經過她時,他看見她眼角的淚意,看著她孤單的樣子。
這本來是她的家,可是現在她像是陌生人一樣地站在那里,可是雪莉你并不知道,這里于我,也不是家了。
夜慕林閉了閉眼,而溫遠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溫和地笑了一下:“回頭你哄哄她。”
夜慕林的聲音有些壓抑:“溫遠,你這樣累不累?”
他沒有拍開她的手,只是神情疏離。
他停下了車子,靜靜地說:“貌合神離的婚姻并不好過,溫遠你確定要這樣嗎?”
溫遠垂了眸子,極淡地笑:“都是為了家族不是嗎?”
她從后視鏡里看向門口的白雪莉,微微地笑了:“我羨慕她,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任性的,但是她一直能過得很好,慕林我們是一類人,而她不屬于我們的世界,你可以養著她寵著她,我介意但不會破壞你們,如果說這些能讓你多一些快樂,我愿意放縱你。”
他側了頭,看著溫遠:“雪莉和我母親是一類人,我聽過一個數據,男人會本能地喜歡和自己母樣同類型的女人,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好像慕白也是。”
提到夜慕白,溫遠的表情有些微微地變了。
夜慕林的眼神更深遂了些,他湊上前,低低地問:“你真的不考慮慕白?你確定你喜歡的是我這樣無趣的人,慕白會的可多了,可能更能撩起你平靜無波瀾的心。”
在他這樣的語言下,溫遠狼狽不堪,直接打開車門下車。
下了車,她的心口起伏著,她不停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夜慕林一定不會知道她和夜慕白在酒后滾了床單,夜慕白那個混蛋說他不會說出去的,說是好聚好散的。
夜慕林跟著下車,他下車時朝著外面看了看,白雪莉已經不在了。
他心里一痛,但面上若無其事地走到溫遠身邊:“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