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看著他,神情十分的溫和:“藍宇,不管以前是怎么樣,誰對不起誰,但是我們再次在一起后的你是我不能接受的,所以…”
“所以你就要和我離婚,和這個小白臉在一起?”他握住了她的肩,低聲問她:“他能給你什么?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你曾經對我說過…”
“我說過,過去不重要,以后才是最重要的。”秦晨有些自嘲:“他能給我快樂,他不會反復無常,他不會傷害我,更不會不顧我的意愿強一暴我,也不會在和我一起時和別的女人有聯系,如果我們不在一起,他會告訴我。藍宇,我要的是這樣,很簡單的。”
“而你,根本做不到。”她笑著,“我試過,但是才幾天你就踩了我的底線。”
他和那個小明星在滿天報紙時,是和那個小明星在酒店,但是不管有沒有發生什么,他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她太清楚。
所以,不可能了。
她的頭上都長草了,還留著這個男人過年?
藍定的臉黑透了,“我不會和你離婚。”
“隨便你!如果那一紙婚書你覺得能代表什么的話,留著過年好了。”秦晨掙開他,想要關上門。
但是她再次被他捉住。
他盯著她的眼,“容越是誰的兒子?”
秦晨愣了片刻,然后就冷笑:“你瘋了!他是容磊的兒子!”
“是嗎?我會做。”藍宇的眼神有著冷意:“如果是我的兒子,傾其所有我也會奪回他。”
秦晨反手就給了他一耳光:“卑鄙。”
他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臉,卻是冷笑:“這一耳光是不是就說明你心虛?容越是我的兒子?”
秦晨微抬了下巴:“容越姓容,他永遠不會是你的兒子,藍宇,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她用力推開他,轉身關上門。
她的背抵著門板,垂了臉,手捂著自己的眼。
裴景瑜睜開眼,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她。
“他欺負你了?”他問。
其實他一直沒有睡。
他和秦晨的關系也不是那樣,只是同在寬姐手下,情同姐弟而已。
他回到市沒有地方住,秦晨邀請了他住這兒,藍宇跑過來裴景瑜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槍。
他套上拖鞋,輕嘆一聲:“晨晨姐,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買份巨額人身安全險,或者是意外險?”
以藍宇的狠勁兒,要了他的小命也不奇怪。
秦晨走到吧臺那兒為自己煮咖啡,她穿著浴衣,身材又是很修長。
小奶狗平日里和她熟識,這時輕咳一聲就鬧上了,跑過來從后面抱住她:“晨晨姐,你真的沒有考慮過我?雖然財富不比藍宇,但是我年輕力壯!”
秦晨仍是在煮著咖啡,聲音淡淡的:“他可以一晚上弄五六個小時,不帶休息的,你行嗎?”
小奶狗嚇到了,立即就收拾了東西離開。
在樓下時,被藍宇堵住了。
年輕的小奶狗被暴打成國寶。
裴錦瑜坐在紅色騷包的跑車里,打了電話給秦晨:‘晨晨姐,你的老前夫太兇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