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微微地笑了一下:“你會的東西很多,但是我可能沒有錢,請不起你,你說怎么辦呢?”
小傻子呆住了。
“真的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她咬著唇,很認真地問他:“你可以和藍宇借一點,只要一點點就行了。”
顧澤忍著笑,“可是我還是沒有錢。”
小傻子快要急哭了,翹著小嘴:“你為什么這么窮?”
“窮不是錯啊!”顧澤還是忍不住地笑了,伸手捏捏她的小臉蛋兒,“傻冒。”
小傻子生氣了,垂著頭生著悶氣。
她覺得自己不能退讓,好歹有一點點的工錢啊,再說他也不是那么窮的。
可是顧澤一點也不讓她,她再生氣也沒有用。
她真的不想去了,可是又覺得這么好的機會,他們都一起吃烤串了。
林思思抬眼,還是讓步了,“那我不要工錢了…不不,我是說你欠著。”
顧澤招呼了一下老板,讓他將每份特色燒烤都送上來一份。
小傻子立即就忘了當保姆的事情,香噴噴地吃。
“真好吃。”她吃得甜絲絲的,眼睛笑彎了。
顧澤坐在她對面看著,看著她眼里有純凈,心頭一軟伸手莫了下她的眼皮,揉了兩下。
小傻子笑瞇瞇的,也沒有覺得怎么樣。
她繼續啃著東西,這一刻,顧澤的男性魅力不如手里的烤串。
顧澤不是太愛這些東西,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幾口,酒也沒有喝,一會兒要開車送她回去。
他可沒有想過要將這個麻煩精帶回家。
但是小傻子喝了不少,顧澤是這樣想的,將她弄醉了送到藍宇那兒去,讓藍宇頭疼去。
可是他沒有想到林思思的酒品很差,一開始是睡覺,后來上到車上就開始跳舞,將外套和里面都脫了的那種舞。
顧澤手扶著方向盤,盡量不去看后座的小傻子。
此時她身上就掛了一件小背心,要掉不掉的。
她白皙的小手臂在幽暗的光線下特別地誘人,在顧澤這種長期禁欲的男人眼里看著,就像是狼見了一塊肉一樣——
難以克制。
他清了清喉嚨,但是說出來的話仍是沙啞不堪:“思思,將衣服穿好。”
小傻子不但沒有聽他的,反而又湊了過來,湊在他面前輕輕地問:“我跳得好不好?”
小細腿整個地爬到前座,甚至還想爬到他的身上。
超跑一下子剎住。
在深夜的街頭特別地刺耳,也好在是深夜,也好在是雨后,所以街上沒有什么人。
顧澤看著面前的小傻子,可是此時他更覺得她是一個妖精。
他的臉有些黑:“你在家里也和藍宇這樣嗎?”
小傻子茫然地搖頭,然后說了一句氣死他的話:“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可能有?
這時小傻子盯著他的唇,像是垂涎了很久的樣子,死死地盯著然后就一口咬了上來。
天知道,顧澤本來以為她是親他的,雖然說她的吻技可能不好,但也不是咬他。
咬得還挺疼的,是那種又麻又痛,還有點兒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