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E心中暗嘆一下,她何嘗不是不敢逼秦安瀾?
這樣的愛,太過于小心翼翼,太過于卑微了。
她這樣決定,KIME就去安排。
三天后,酥袖和默默、沐沐一起到了紐約,住進了秦安瀾的公寓。
來紐約的第一天晚上,KIME也一起在公寓里吃了一頓豐盛的。
酥袖做了一桌好的,但是神情還是有些局促,四下里看著,巴巴兒的。
葉涼秋心里是知道她在盼著什么,只淡淡一笑,“酥姨這道菜最好了,多吃幾口。”
酥袖看著她:“這孩子,自己懷孕不多吃,還讓我多吃!”
“我這是怕胖。”葉涼秋淺淺地笑了下,不過還是努力地多吃了些。
酥袖雖然沒有見著秦安瀾,但是看涼秋的心情很好,于是心里也安放了些心下來。
少爺,應該是活著的。
不過,涼秋還是瘦,這都吃哪兒去了,不見長肉。
KIME吃完,也沒有立即走,葉涼秋回書房時,他陪著酥袖去廚房收拾。
酥袖平時怕刺激涼秋,這會兒和KIME倒是啥也敢問的。
一邊洗碗,老人家一邊就嘮叨:“書恒,你可不要什么都瞞著我。”
KIME苦笑,“酥姨,我哪敢瞞著您啊。”
酥袖睨他一眼,又低頭洗碗,輕哼,“我就想知道,少爺是不是活著。”
KIME嘆氣,“酥姨,您就不要為難我了。”
話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很心疼老人家的,看看酥姨這半年來是老了許多,頭發花白了,精神也不如從前了。
酥袖一下子扔下了抹布,聲音強悍,“你這個小嵬子,以前酥姨那么多的飯白給你這個白眼狼吃了。”
KIME頓時無奈,這酥姨以前挺文靜的一個人,這會兒撒起潑來,比他母親還要厲害。
正是無措,不知道怎么辦時,酥袖擦了下老淚,聲音軟下來,不過也是凄涼得很,“我在秦家這么多年,別無所求,只要安瀾還活著,我寧可現在就去地下陪著老夫人。”
KIME連聲說:“酥姨,這是何苦!”
總歸是不忍心,心里又想著,這總是葉總透露出來的,所以酥袖才會這樣執著。
小聲說:“我只能說,活著。至于下落,我也是不知道,葉總也不知道。”
他嘆了一聲:“酥姨啊,葉總不愿意去強求,您也是,不要逼得秦總連個安身之處也沒有。”
酥袖想起當時的火,那爆炸聲,心里也是一抖。
她不傻,那么大的火,人活著,要說沒有個傷什么的,那是不可能。
少爺躲了那么久不出現,想必傷勢一定很重…光是想想,酥袖的心就揪了起來,一陣一陣地疼著。
“安瀾他就沒有過過苦日子。”酥袖低聲說,抹抹老淚,“不過他那樣有本事,總是會有口飯吃的。”
KIME失笑,這酥姨自我療傷的能力也太好了些。
他暗暗地松了口氣,看來,大家都知道了。
他還以為自己瞞得有多好…
正想著,酥袖一改剛才的凄涼,用圍裙抹掉眼淚以后,神秘兮兮地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