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本來她就是來這里演場戲的,進這個眼前的房間躺一晚上給她五千塊錢的。
這一下子,一百五十萬!
女人眼睛都綠了,一下子拿過支票,說道:“好好,你去吧!”
然后一溜煙提現去了。
夏婧婧揚了揚嘴唇,整理了一下衣服,進去。
房間里很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夏婧婧摸索的往前走,但是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被兩個人一下子分別抓住兩只手。
那架勢,簡直像是要把她兩條胳膊折斷一樣。
下一秒,等被打開了。
夏婧婧被人逼跪在地上,隨后門被打開,喬又夏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
夏婧婧一看見她就氣的咬牙,對喬又夏吼道:“喬又夏,你不要薄司御的命了是吧,現在居然敢這樣對我,信不信…”
“啪!”
喬又夏一巴掌甩了上去,一下子就讓夏婧婧閉嘴了。
嘰嘰喳喳,沒完沒了。
這兩天她都受夠了這些威脅的話了,聽見就感覺惡心!
喬又夏坐在逼跪在沙前面的夏婧婧前,女王般坐在貴妃椅上,優雅的搭起兩條腿,品茗了一下手里的紅茶,沒有和夏婧婧說話的意思。
夏婧婧被打的頭一歪,瞬間鼻血就留了出來,又是震驚又是氣惱的看著喬又夏,控訴的說道:“喬又夏,你不想管你老公的死活了,對不對!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惹怒了我,大家都別想活!”
“那就誰都別想活了。”喬又夏放在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說道:“夏婧婧,既然你這樣算計我們,那大家都干脆別活了,死了一了百了。”
說著,她給那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一個保鏢單手按住夏婧婧,另一個給喬又夏端上一個托盤,托盤上面蓋著一塊黑色的布。
喬又夏揭開了布,上面是一根針管細的注射器,另一個是一小瓶透明的小液體瓶。
夏婧婧一看見這個,就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
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和恐懼襲上了心頭。
她渾身顫抖的看著喬又夏,開始掙扎起來:“喬…喬又夏,我警告你別過來,我警告…警告你別亂來,你要是因為一時的沖動對我做出什么,后果便是無可挽回,是你承擔不起的,薄司御現在還中著毒,想讓他好起來,還得看我臉色,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那看來我真是得怕你了。”喬又夏嗤笑了一聲,嘲諷的說道:“夏婧婧,你不說我還忘了,給薄司御下藥讓我離開,你真是好樣的!”
說著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喬又夏狠厲的說道:“你真是缺德的夠了數,居然想出這樣的陰招,很喜歡病毒是吧,那我也來給你下一點!”
說著,喬又夏打開液體瓶,用針管吸入液體,緩緩朝夏婧婧走近。
“走開,走開!”夏婧婧顫抖了起來,嚇得都快哭了:“喬又夏,薄司御現在在我手里,你不能這樣對我,否則,我要你終身都不可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