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無論薄司御之后是否真的可以痊愈,很危害薄司御的身體,不是嗎?
病毒啊,侵蝕一年才被治好,他們也沒保證薄司御一年后還是健健康康的,誰知道是否真的會讓他好起來呢?
屆時,她孩子已經生了,這個孩子相當于和薄司御的婚姻中,抹不去的污點,他們還能好好的嗎?
薄司御又不會難過嗎?
喬又夏想了很多很多。
剛好,今天下午薄司御有任務要走大概三四天這樣回來。
喬又夏送走了薄司御,也找了外出任務出去。
五天后,喬又夏主動給夏婧婧打了電話過去。
“喂。”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喬又夏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但是薄司御的情況你也知道,我現在根本就無法跟他開口…”
夏婧婧一聽見這話就來氣了。
以前的時候,沒撕破臉,她得好言好語的對著喬又夏,但是現在呢?
她憑什么得對喬又夏好言相對!
而且想起前段日子薄司御因為這個喬又夏對她的態度,她就更不想輕易放過她了!
聞言,夏婧婧眉頭狠狠擰在一起,語氣惡劣的說道:“喬又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裝?你怕是根本就還沒跟薄司御開口吧?你不開口你們當然不會離婚,實話說吧,你是不是就是不想離婚?”
“我…”
“夠了!”夏婧婧態度很不好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這種賤女人不會那么容易就答應,畢竟那可是薄家二少奶奶的位置啊,多少人擠破腦袋想上去,更何況當初為此爬床的你!最后給你最后兩天時間,離婚就離婚,離不了婚,就等著給薄司御收尸吧!”
夏婧婧說完,生氣的掛上了電話。
喬又夏拿著手機,平靜的坐在沙上,眼里散出幽幽的寒光…
她繼續給夏婧婧打了電話過去,夏婧婧一直掛掉,不愿意接的樣子。
喬又夏耐著性子一直打,打了將近半個小時,夏婧婧才不耐煩的接起來:“你到底要干嘛!”
喬又夏平靜的說道:“要是我不跟薄司御離婚的話,你們就不會給薄司御解藥,對吧?”
“…”夏婧婧沒有說話,一副高高在上,不屑理喬又夏的樣子,嗤笑一聲:“喬又夏,你是耳聾還是腦子有問題,三番五次說過的話還要在這里反復問,腦殘智障么?”
喬又夏拳頭緊緊捏了起來,忍住脾氣,還是平靜的說道:“好,那我們就見面商量一下吧,我覺得需要演一場戲。”
“干嘛?你以為我想見到你么?”夏婧婧鄙夷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想見我就見我?”
“我想讓薄司御徹底死心,目前找到的辦法只有兩個,一個是我找借口,另一個,就是他對不起我。”
夏婧婧聽見這話,狐疑的瞇起了眸:“你什么意思?”
喬又夏深吸了口氣,聲音中帶著顫抖,痛意的說道:“你跟他生關系吧,我來想辦法制造契機,屆時等差不多,我會把你們抓奸在床,然后趁此不原諒他,與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