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了好幾個地區,很多地方還在打仗。
街上有孩子光著腳找媽媽,那一幕讓人看著揪心。
就算是在國外好幾年的喬又夏,看見這一幕也是難過的。
真希望天下和平,每個人最大的煩惱只會是生活中那點小事…
幾天下來,已經慰問了很多地區了。
本來任務完成了,但是有個村莊突發流感。
目前,部隊已經派了醫生等過來,上級臨時下了命令要求還是突擊隊保護醫護人員。
喬又夏他們現在要趕往飛機降落點,等治好流感,然后再護送醫生回國。
飛機降落了,醫生們穿著白大褂,人手一個醫藥箱,排隊下來。
男女都有,有軍醫,也有志愿者醫生,人數大概三十來個,士兵認真的做著記錄。
喬又夏等人雙手持槍,站在飛機兩側,穿著迷彩服,標準的軍姿,隔著一定的距離,全身上下散發著軍人的威嚴和凌厲冷酷的氣息。
薄司御上前,站在飛機面前,親自接各大醫生下飛機。
醫院的醫生看到薄司御,鞠躬。
部隊的軍醫看到薄司御,是敬禮。
終于,所有醫生下來了,喬又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夏婧婧。
她穿著白大褂,醫藥箱,給薄司御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薄司御顯然是一愣,然后像對別人一樣還是敬禮,然后也沒多看她一眼,轉身對歷北澈說到:“帶所有醫生去基地休息半小時,半小時后我們準時出發,去哈撒村。”
“是,隊長。”
歷北澈帶著所有醫生上車,去基地。
喬又夏看見夏婧婧真的有點無語了。
就算是任務原因,部隊軍醫那么多,薄司御都那么態度堅硬的跟她說了,她明知道薄司御在這里,還要來…
還是說…是特殊情況?
喬又夏也有點看不起自己了,感覺自己過分了。
人家也什么都沒做吧?而且薄司御還一直不給她留面子,她為什么要因為自己的私心就這樣想一個人…這也是人家的工作啊…
可即使是這樣,但還是開心不起來。
喬又夏鄙夷自己的小肚雞腸。
喬又夏和薄司御上了最后一輛車。
薄司御看著喬又夏,抿了抿唇,抓住她的手說道:“我會和她保持距離的,等回去,我盡量想辦法把她調走吧,可以嗎?”
雖然喜歡看她為他吃醋,但比起讓她傷心,他那點小開心根本就微不足道。
喬又夏復雜的看著薄司御,低聲說道說道:“這樣不好吧?對她不公平…”
“又不是讓她失業,只是換個地方工作而已。”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快點開心起來吧,一切有我,不許不舒服,哪怕心里也不行,知道嗎?”
喬又夏有點尷尬。
她不高興的都表現在臉上了嗎?
她有些石化的看向薄司御。
薄司御像是洞悉喬又夏心里在想什么一樣,很自然的給她了個臺階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別多想,是我看見她就煩。”
喬又夏揚了揚嘴角。
她家的小笨魚有兩張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