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爭口氣自己過選拔,名正言順去小魚兒身邊的,卻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薄司御看著她苦了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當即來了氣:“誰讓你擅作主張去那種地方的?我不是說了別去了嗎?喬又夏,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公!”
喬又夏現在也沒什么心情,躺了下去,一言不發的背過身,被子捂住頭。
無視他?
薄司御坐在病床前目瞪口呆。
這女人去了那么危險的選拔,還不通過他同意,知道他有多擔心她嗎!
知道他每次看著她受傷有危險的時候,心都要從嗓子眼出來嗎!
現在,她居然還不理她!
他又要被氣成河豚了!
薄司御一把撩起被子,翻過她的身體,好責備幾句的時候,忽然看見她滿是淚痕的臉。
所有動作都這么止住。
哭,哭了?
他還沒說什么吧?
薄司御簡直是二臉懵逼了,現在的女人都怎么回事?
雖然一頭霧水,但他抱起了她,看著她抽噎,心疼的忍不住放軟了聲音問道:“寶寶,你這是什么了?”
喬又夏轉身,抱緊了他,下巴擱在他脖子上上說道:“薄司御…就是發現我好沒用…”
不至于掉眼淚,但就是好想哭怎么辦?
她對這次選拔抱了超級大的期望,而且是百分百的信心可以過啊,否則也不會不管薄司御的想法就跑的,沒想到就這樣失敗了。
太難過了。
喬又夏記起了自己小時的一場小學考試,三門兩門是一百,語文考了99.5分,對別人來說是很好的成績,但她氣的哭了好久。
薄司御:“…”
就因為這個啊?他沒說她沒過吧?
但是被她這樣緊緊抱著,好舒服哦。
薄司御裝傻的說道:“你在說什么啊?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你怎么會沒用呢?”
一個人的時候,不管多大的苦難,都一聲不吭。
但有了喜歡的人,看見他就會委屈,就會矯情一下,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否則有沒有另一半都沒什么區別了。
喬又夏難過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這次抱了多大的希望,我覺得我肯定可以過的,我居然過不了…”
“你是因為過不了才難過的嗎?我說了,我可以調你來我身邊的。”薄司御輕聲說道。
喬又夏還是很難過的說道:“我不想你調我過去,我想名正言順去你身邊,我想和你并肩,以后有什么事就可以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的,老公,我好難受…”
唔…聽著她的這番話,她說想和他在一起,叫他老公,薄司御心里甜的冒泡泡。
他又裝傻的說道:“只要我們可以在一起不就行了嗎?你也是念軍校出來的,調你來也是可以的啊。”
“可不是每個剛畢業的就可以直接去上級那邊工作的,我都等于是空降走后門,這樣我都會覺得低別人一頭,尤其是夏婧婧!”
人家是國外來的,現在部隊工作,好像也是軍醫,而她只是剛畢業的可以說是實習生,如此落差。
薄司御又懵了,關夏婧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