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晚從地上一下子起來,指著喬又夏,歇斯底里的哭喊到:“姐姐,憑什么什么好事都讓你占了?以前的時候你有千程,現在你有薄少,為什么你還要跟我搶?你把千程讓給我,好好跟薄少過日子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薄司御冷冷的看著喬夢晚,嗤笑一聲:“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好么?字里行間說著喬又夏勾引你的千程,你見過哪個紅杏出墻的妻子在丈夫眼皮子底下勾引?難不成當我是死的?”
“她是想讓你死心!”喬夢晚指著喬又夏說道:“這些年,她為了跟你離婚,什么事都做了,難道還差在你面前給你戴綠帽子嗎?”
薄司御淡漠的掀唇:“戴帽子戴到這么多人的面前?”
喬夢晚再接再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吼道:“你自己看看她的吻痕,她就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千程發生關系,然后逼著你離婚,再讓千程對她負責!”
“啪——”
喬又夏聽見這話,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冷若冰霜的說道:“你簡直一派胡言!”
力氣之大,喬夢晚的嫩臉上瞬間顯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你敢打我?”喬夢晚沖到喬祈年面前說道:“爸爸,喬又夏居然敢打我,她打我!”
喬又夏冷笑了一聲:“打你又如何?你和你媽在這么多人面前敗壞我的名聲,已經構成誹謗,沒送你們去坐牢都是好的!”
“我們誹謗?難道你沒給千程下藥?沒給千程下藥,他怎么會中藥,怎么會在你房間?我們剛剛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喬又夏扯了扯嘴角,眼神帶著可以看穿一切的冷冽。
喬夢晚母女為什么會這樣淡定,她很清楚。
因為接下來會有一個傭人上前指證是她叫了黎千程過來,成為這件事的重點,她無法反駁,解釋則成了撒謊。
那么…
喬又夏嘴角勾起涼薄的弧度說道:“說得好,我也很想知道黎千程究竟為什么會來這里,管家,去查監控,看看到底黎千程為什么會過來。”
“是,表小姐。”
很快,從監控錄像上就看到了是一個女傭叫了正在與人交流的黎千程,而那個女傭正是前面潑了喬又夏酒的那個女人。
女傭很快被帶來了。
喬又夏臉色明顯凝重了下來,看著女傭說道:“你是剛剛潑我酒的那個?”
女傭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說道:“是的二小姐,就是我。”
喬又夏聽見這話,臉色更加的凝重。
喬夢晚和沈文婷沒有錯過喬又夏的表情,更加的心里有底。
她恐怕已經反應過來了吧,但是接下來,她只會更加的百口莫辯!
喬夢晚沖上去扣住女傭的胳膊,質問的說道:“告訴我,為什么千程會去姐姐的房間?是不是有人讓你叫千程過去的?”
“是…”女傭點了點頭,很害怕的樣子。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喬又夏,人證物證都在,我看你還怎么解釋!”喬夢晚聽見這話,狠戾的看著喬又夏問道。
小女傭顯然一副懵了的樣子,大驚失色的說道:“小姐,你在說什么啊?是夫人叫我去叫黎少爺去表小姐房間的啊,您為什么要說表小姐。”
沈文婷瞪大了眼睛,大寫的一個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