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勛又一把搶過薄司御的手機,給喬又夏發了信息過去你哥還是不信。
很快喬又夏又回了信息過來那咱們就用一輩子證明給他看。
薄司御笑了。
這女人…真的是沒白疼她。
這幾句話說的真的是讓人愛聽啊,他決定了,今晚一定要愛她愛到求饒!
喬南勛簡直是一臉的懷疑人生,看著薄司御說道:“你知道嗎?當初知道你要娶夏夏的時候,我是寧愿相信精衛半個月可以填海,愚公半年移山,撒哈拉連續降雨一年,都不相信你能讓我那個那么愛黎千程的妹妹能接受你的。”
“可事實就是這樣。”薄司御揚了揚嘴角:“喬又夏接受我了。”
喬南勛直接是看英雄一樣的看著他:“兄弟,這幾年沒少吃苦吧,哥都替你拘了把淚。”
“還好還好。”
薄司御不會告訴他,當初他跟他也是一個想法。
喬南勛被這把狗糧喂的猝不及防,激動的說道:“我決定了,過段時間也要和子吟結婚!我也要有老婆!”
“她?”薄司御嗤笑了一聲:“你真勇敢。”
喬南勛聽見這話,笑容逐漸消失:“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當初我和喬又夏鬧著離婚的時候,她沒少加油。”薄司御面無表情的說道。
喬南勛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但還是替蘇子吟說話道:“她和夏夏是好朋友,也許就是覺得夏夏不接受你,幫忙出個意見?”
薄司御剛剛的笑意完全不復存在,很冷很涼的看了喬南勛一眼,冷笑道:“原來在你心里,慫恿喬又夏在我奶奶七十大壽的宴會上逼我和她離婚,讓喬又夏以跳河逼我離婚,讓喬又夏以各種方式和我鬧,告訴她“我就是玩玩喬又夏”,讓喬又夏把整個薄家鬧的雞犬不寧都是出個意見?”
喬又夏到底為什么逼著離婚的招數層出不窮,薄司御心里明鏡似的。
但是喬又夏護著那幾個女人比護崽子還緊。
薄司御一直就覺得,為了外人跟喬又夏吵架,氣她,總歸是不劃算的,畢竟老婆是自己的,反正她怎么鬧,他都不會離婚,何必氣她呢?
但是不代表他什么都沒數。
薄司御和喬南勛在部隊多少年,兩人雖然日常嫌棄吐槽對方,但也是槍林彈雨里生死患難,同吃同住過的兄弟。
他是什么人,喬南勛比誰都了解。
而且,薄司御一般不會這樣的說一個人,人家什么身份,有什么人能這樣入的了他的眼?
喬南勛聽見這話,冷冷的看著遠處和喬又夏說的開心的蘇子吟,眸色微微帶著冷意。
宴會舉辦到一半,人開始越來越多。
看見薄司御,人們都基本上要上來討好一下,愛屋及烏,薄司御還是很耐心的一一理財。
喬又夏剛從洗手間出來,到了大廳。
忽然“嘩——”,女傭端著的紅酒全都倒在了她身上。
喬又夏眼里閃過一道寒意,今天的高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