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有種喬又夏諷刺她,挖苦她的感覺!
喬夢晚的臉色很不好。
“漂亮?”
旁邊的喬南勛聽見這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看著喬又夏說道,又上下掃了眼喬夢晚,面露嘲諷:“夏夏,你是什么時候瞎的?我允許你謙虛,但不允許你這樣貶低自己,你完全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喬夢晚猛地一下看著他,沒想到喬南勛居然在這種場合這樣給她難堪!
喬又夏看著喬南勛。
沈文婷畢竟是后媽,而且人又婊,喬南勛非常的看不上他們母女兩個。
前世的時候喬又夏還覺得是喬南勛脾氣不好,到后來,她才發現是她錯了。
她正要說什么,忽然薄司御走了過來,很自然的摟住喬又夏的腰,把她帶到懷里。
非常帶著宣誓主權意味的動作,他挑釁的看著黎千程。
大老遠就看到這男人盯著他女人看,要不要臉?
喬南勛看了眼薄司御的姿勢,眸色微深,挑了挑眉看著薄司御,興味十足的開口:“今天倒是人模狗樣的。”
薄司御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那當然,否則怎么配得上你沉魚落雁的妹妹?”
說著,又無意間的看了眼黎千程。
黎千程顯然也是回過神來,換上往日的冰冷,冷漠的離場。
喬夢晚小跑的跟過去。
“夏夏,我們聊聊。”蘇子吟見喬夢晚走了,熱情的拉過喬又夏,挽住她,友好的說道。
喬又夏眼眸微深,但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應和的說道:“好啊。”
然后兩人也離開了。
薄司御一瞬不瞬的看著遠方坐在沙發上交談的喬又夏。
喬南勛嫌棄的說道:“行了,人都走了還看什么看?”
“看老婆犯法?”薄司御拿了杯紅酒,輕輕搖晃這,淡淡的睨著他,輕輕抿了一口。
喬南勛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八卦的問道:“我要是沒看錯的話,剛剛你碰到了夏夏?怎么回事,不要告訴我,你把我妹妹拿下了?”
薄司御嘴角勾了勾,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她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喬南勛非常不給面子的笑了:“還記得一年前,有個男人跟我說過,不指望得到我妹妹的愛,覺得她遙不可及,請問你認識他嗎?遇到了請幫我打聲招呼。”
“那是以前,人總要向前看,起碼證明了我有了飛躍性的進展,不是么?”
喬南勛聽著他這話,臉上揚起壞壞的笑容問道:“你們做了沒?”
軍人在部隊中度過自己的大好年華,有的人一年都回不了家幾次,這婚姻自然也就冷了下來,軍隊雖然為了保護軍人的利益表示軍人不同意,沒污點的情況下他們要是不同意,軍嫂單方面提離婚是沒用的,但是誰不想要一個美好的家?
所以部隊里,說的最多的話題,就是女人。
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漢。
那么說起女人,說起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