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們兩個人在娃娃機那邊抓娃娃。
燈光下,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薄司御給喬又夏抓著娃娃,喬又夏喂著奶茶給他喝,他喝完,她又喝,完全沒有一點嫌棄的意思。
他記得,她有潔癖。
抓了幾個后,喬又夏又自己上,但她根本抓不到。
所以薄司御把她圈在懷里,抓著娃娃,喬又夏的表情是那么的生動。
一個娃娃進去了,喬又夏開心的笑了起來,轉過身,勾著薄司御的脖子,狠狠的親了薄司御好幾下。
隔的那么遠,他都可以隱約聽到充滿愉悅的聲音。
她在說:“老公你太棒了!”
此時的兩個人因為轉過身來換了方向的原因,側對著他。
雖然黎千程聽不到薄司御說了什么,但是他卻讀的懂薄司御的唇語:“這些話你留著放到床上說好了。”
喬又夏的臉一下子紅了,嗔怨的打了他一下,說了句:“流氓!”
薄司御笑著握住她的小拳頭,把她拉進懷里,低著頭吻住了她的嘴…
黎千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猩紅的血絲漫上了冷冽的眸,手慢慢的握起一個拳。
不是說了除了他不會喜歡任何人嗎?
不是說了這輩子都討厭薄司御,永遠不會原諒他嗎?
不是說了不管他原不原諒她,這輩子她都要纏著他嗎?
黎千程諷刺的看著喬又夏,心想,他真是惡心透了這女人。
但不明白為什么,心臟出奇的痛,痛的蜷縮,像是有毒的刺扎進他的心里,毒液順著血管一寸寸的延伸,彌漫在他的各個細胞里。
一種四年來從未制止住的痛又開始飄散開來。
心臟開始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喬夢晚走了過來,把票遞給他:“千程,電影要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黎千程也正好想離開這里,拿了票,絲毫沒有留戀的往里走。
可剛坐下來,就看到喬又夏牽著薄司御走了進來,坐在了他前兩排的位置。
黎千程:“…”
喬夢晚顯然也是看到了,眼里劃過一抹憤恨,她強忍著怒意,半開玩笑的說道:“千程,那不是姐姐姐夫嗎?為什么我們每次出來都會遇到她?我都覺得她是故意的了。”
黎千程想都不想的說到:“那就是個賤女人。”
可心跳卻忍不住的加快。
故意的嗎?
對,故意的,她肯定是故意的。
否則,為什么他總會遇到她。
為什么她會和薄司御那么親密的在一起?
她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愛她,她一定是故意刺激他的。
黎千程死死的盯著兩人。
昏暗的環境里,喬又夏兩人看不到后面的人,但黎千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
電影拍的很好,人氣確實很高,來看的全是情侶,是一部是很甜的電影,講的是初戀。
薄司御顯然是對這種電影沒興趣,一直在騷擾喬又夏,一會摸摸她,一會親親她,一會喂她吃爆米花,一會又撐著腦袋看著她。
而喬又夏顯然是很喜歡這電影,很認真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