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羨慕,這樣的男朋友,給我來打一個。不,來一個就好。”
“我也這樣期待呀,可惜這世上只有一個靳爵風。”
呵呵!
是的,這世上只有一個靳爵風,只有一個許晚晚。他們的愛情似童話,不可復制。
所以,戰天野變不成靳爵風,而她也做不到許晚晚那樣大度開明。
她就是她,莊栩栩,一個愛粘男朋友,雖然長得高,但心卻很小的女孩。
她再也不會為任何人改變了。
愛你的人,根本不需要你為他改變。他會改變他自己去迎合你,就像靳爵風對許晚晚,他會選擇不給她帶去一絲傷害的方式,愛她,保護她。
所以,戰天野從來沒有愛過她,一丁點都沒有。
沒有哪個愛你的男人,會舍得你哭,會舍得你在情緒低落的時候離開你。
一腔情深,終化東流水。
都是自己的天真和幼稚,換來別人對自己的欺負。
是你自己給了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但,都是過去式了。
戰天野,曾經的我,你愛理不理,以后的我,你一定會高攀不起。
愛你的莊栩栩,死了!
莊栩栩深呵一氣,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給何芙打去電話。
“栩栩,你在哪里。”何芙接通便說,“戰天野派來保護你的兩個保鏢已經到了。”
“打發他們走。”莊栩栩一身氣場散發,“我莊栩栩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更不需要別人的施舍和憐憫。芙姐,叫公司立馬發稿,我和戰天野已經和平分手。”
何芙:“…”
夕陽漸漸沉下去,戰天野坐在林子石頭上的身影,被余輝拉得很長很長。
紅霞映照著他冷沉沉的面龐。
他拿著手機,靜靜的望向遠處的山脈。
天色暗下來,戰天野孑然孤坐的樣子,有些凄寂。
這時,手機響了,是劉志。
戰天野收回遠眺的目光,眼睛已經望得有些發酸,他接通:“喂。”
“天野,我看到你的床上放著一張去GN的機票,時間是八點。現在都七點半了,你是還沒出發,還是忘了機票?”
戰天野淡淡作聲:“還有其它事沒有?”
“有。”劉志的聲音沉了些,“剛才栩栩在娛樂新聞上發了聲明,她宣布和你…和平分手了。”
握手機的手,驀然收緊。
戰天野閉了一下眼睛,硬咬了腮幫,深滑了一下喉嚨。
他一個字都沒有說,掛了電話,抓起放在旁邊的一瓶啤酒,對了嘴就灌下去。
不是不愛,是害怕再愛。害怕不可磨合的棱角,會再次傷到彼此。不適合的愛情,留在心意最美好。
對不起,栩栩,你值得更加適合你的!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莊栩栩一直在睡覺。戰天野派來的兩個保鏢被她打發走了,盡管是免費的。
她和那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一絲糾葛了。
下機的時候,莊栩栩眼睛睡得有些腫,戴了墨鏡。
來接機的商務車停在機場外,一行人坐上去。
此時是晚上,霓虹燈分外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