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晚晚,這么重大的悲傷你是怎么挺過來的?
你都沒有人可以說,那段時間媽媽都不知道,也沒辦法安慰你。哦,想起來了,媽媽還說你不愛說話了,也不和我頂嘴了,我怎么也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事啊。
你是怎樣把這么大的悲痛壓在心里的呀,我可憐的女兒,可憐的小風,怎么就走了啊…”
吳佩平哭得說不去了。
平時,許晚晚想起靳爵風就已經不會再哭了,吳佩平在電話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許晚晚的眼淚也像絕堤的河一樣涌出來。
戰天野把紙巾遞給她,然后離開了辦公室,把門輕輕的帶上。
許晚晚擦了眼淚說:“媽,都過去了,我現在好好的。”
“你是為了小風才去當特種兵的吧。”吳佩平點穿。
“嗯。”
吳佩平在那端沉默。
她現在不知道該怎么來評說女兒的這個行為。
剛開始知道許晚晚當了特種兵的時候,她肯定是反對的,畢竟是高危兵,隨時面臨危險。現在,知道靳爵風犧牲的消息,吳佩平的內心起了些變化,畢竟許晚晚是為了靳爵風的遺愿。
“好好訓練。”隔了一會兒,吳佩平語重心長的叮囑,“既然這是你的選擇,媽媽也唯有支持。希望小風在天之靈好好的保護你。”
說完,吳佩平又心痛不已,哽咽著說不下去話,“好了,掛了,心太痛了。”
不待許晚晚回答,吳佩平便掛斷了電話。
許晚晚滿面都是眼淚。
她放下聽筒,雙手撐在桌上,眼淚顆顆的掉落在桌子上,心痛無復。
她最愛的人,成了在天之靈…
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
許晚晚輕吁了一口氣,抽了紙巾,把臉上的淚痕擦了擦。
畢竟是已經過去的悲痛,她已經能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她拿起聽筒,給鄒淑敏打去電話。
“喂。”接電話的卻是劉蓉,聲音很沉。
“劉姐,我是晚晚。”
“晚晚啊…”劉蓉說出這三個字,便淚哽了。
“劉姐,阿姨怎么樣?”
“她…”劉蓉哽咽著說不下去。
許晚晚聽到聽筒里傳來鄒淑敏的聲音,很低沉,有疲憊感,她在問是誰的電話。
劉蓉說是晚晚的。
不一會兒,就換成了鄒淑敏的聲音:“晚晚。”
她沙啞的喚了一聲。
聽到鄒淑敏的聲音,許晚晚的心緊緊一疼:“阿姨。”
“晚晚,別擔心我。”鄒淑敏語氣雖啞,但卻很堅毅,“你好好訓練,我會沒事的。不管怎樣,為了福寶,我也不允許自己有事。你那么堅強,我不能倒下。
我們都是靳家男子愛的人,我們都應該堅強。晚晚我要向你學習,所以不用擔心我。”
聽到鄒淑敏這么說,許晚晚松了一口氣,她就怕鄒淑敏像失去靳建軍時那樣悲痛。此時,所幸有福寶吧,她真的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了。
“嗯,阿姨,我會好好訓練,你也要好好的。”
“會的。”鄒淑敏頓了一下說,“其實…在那幾個月接不到小風電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