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姨。”
蘇老太又鄭重的說:“但你要保證,是真心喜歡我們小蕾。”
何子謙舉手:“阿姨,我對小蕾絕對真心。我做您醫生幾年,就喜歡了小蕾幾年。她不理我,我也堅持著。小蕾那么優秀,喜歡過她,就不可能再喜歡其它人了。”
“好,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蘇老太慰心一笑,“你要是和小蕾在一起了,我就可以安心入土了。我現在放不的,就是她。”
“阿姨,你一定會好好的,別悲觀。”何子謙溫聲說,“現在醫學這么發達…”
“再發達,人也有一死…”
屋外,靳蕾靠著門,微微的吁氣,眼里涌起淚芒。
蘇老太身體不好,受到刺激,隨時可能撒手人寰。
靳蕾低下頭,朝外面走。
花園里,許晚晚正在和靳紅新下象棋,靳爵風在一旁做指揮。
靳爵風和靳紅新棋技旗鼓相當,正膠著。
鄒淑敏上了洗手間出來,看到靳蕾呆呆的站在門口,便走過去,挽上她的胳膊:“怎么了?像是不開心?”
靳蕾澀澀的笑了一下。
鄒淑敏看到她眼底,消失的一抹淚芒,便朝蘇老太的屋子看了看,低聲說:“你是聽到什么了嗎?”
靳蕾輕輕搖頭。
“聽不聽到什么,媽媽的身體,我們都清楚。”
鄒淑敏微呵氣,表情也沉淡下去。
“媽想你和何醫生在一起。”鄒淑敏輕說,“何醫生挺不錯的,你考慮一下。”
靳蕾沒作聲。
鄒淑敏也沒有多說,這時,靳紅新贏了棋。
許晚晚笑說:“還是爺爺厲害。”
“小子讓我呢。”靳紅新說,“不過話說回來,最厲害的,還是晚晚你。”
“我嗎?”許晚晚笑了著,“我的象棋可是半罐水呢。”
“那你是沒使出殺手锏。”靳紅新笑著說,“你奶奶使用你的殺手锏,把我下得毫無反擊之力。”
許晚晚:“…”
一下子明白靳紅新指的什么,就是她胡亂贏了靳爵風那套。
奶奶也拿去對付他了。
他和靳爵風一樣,只有承讓,承讓。
鄒淑敏挺著大肚子過去了,靳紅新見狀說:“時間不早了,淑敏懷著孕要早些休息,今天就散了吧。放寒假了,晚晚再來爺爺這里玩。”
“好的,爺爺。”許晚晚和靳爵風站起身來。
這時,何子謙也扶著蘇老太出來了。
“奶奶,我們準備走了。”靳爵風迎上去說。
鄒淑敏懷著孕,蘇老太也沒有多挽留:“好,路上開車小心點。晚晚,下次回家再來玩。”
“嗯,奶奶,你保重身體。”許晚晚伸手,抱了抱蘇老太。
“好,好。”蘇老太拍拍許晚晚的背。
大家告別了一番后離去。
何子謙也要走了。
“阿姨,叔叔,我也告辭了。”何子謙微笑著說,“阿姨,保持好心情。”
“好,慢走。”蘇老太看向靳蕾,“小蕾,去送送子謙。”
靳蕾沒作聲,只是對何子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何子謙對靳蕾微微一笑,跟著她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