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靳爵風微訝了一下,“你不是下午才出院?”
鄒淑敏坐在凳子上換鞋子:“檢查提前到上午做了,我就出院了。你這是準備做飯?”
她看到靳爵風拴著圍裙。
“嗯。”靳爵風走過去,在鄒淑敏身邊蹲下,“寶寶還好吧。”
“好,都好。”鄒淑敏笑笑,“你怎么在家,今天過節,都沒有陪晚晚出去玩?”
靳爵風勾勾唇,朝樓上指指:“在睡覺。”
鄒淑敏:“…”
目光落到靳爵風的脖子上,看到一處紅紅的印記,頓時就明白了,嘴角的笑,特別的慈暖。
“我們輕點。”她對劉蓉說。
昨晚,肯定是把人家給累著了。
劉蓉輕輕一笑,都是過來人,明白。
“我先回房去了。”鄒淑敏說。
“小風,我把嫂子扶上去休息就來做飯。”劉蓉說。
“不用,我來。”靳爵風起身,去了廚房。
“那我等下收拾屋子。”劉蓉說。
鄒淑敏小聲說:“就收拾一樓,二樓別收拾,讓晚晚睡一會兒。”
劉蓉點點頭。
許晚晚睡了近一個小時才懶懶的醒過來,雖然還有些犯困,但精神好了很多。下午要去接鄒淑敏,她不能再貪睡。
許晚晚從被窩里爬出來,靠著窗頭,環視了一圈靳爵風的屋子,心里充滿了溫暖。
她終于徹底的走進了他的生活,在他的私人空間里,融進了自己的氣息。
前世失去的幸福,這世終于全都找回來了。
這一切,得來多么不容易。
她和他,都會備加珍惜。
目光淡淡的垂下,許晚晚看到被單上的血跡,眼里涌起一抹溫熱。
上輩子活了三十八年,卻連兒女之間的情事都沒有經歷過,差不多也算是白活了。
昨晚,她才知道世上有一種快樂水乳交融,無法形容。
TW小言情沒騙人啊。
許晚晚甜甜的吁了一口氣。
雖然被折騰得很累,可是很“性”福。
她的靳老師,真的什么都優秀…
許晚晚靠在窗頭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慢騰騰的下床來到洗手間。
她取下毛巾,準備洗臉,卻微怔了一下。
脖子上是什么,紅紅的幾處。
許晚晚湊近了一點察看,突然就想起來這是什么,臉整個的就紅了。
那是某人在她脖子上種下的“草莓”。
昨晚兩人很激情,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印記,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
許晚晚把領子拉下去一點,在鎖骨處,又發現了一處,好像下面還有…許晚晚把襯衣撈了起來,頓時就吸了一口氣。
身上好幾處草莓,真是慘不忍睹。
初償情事的男孩子,就是這么狠!
許晚晚滿心羞澀,但又很歡喜甜蜜。
這樣的親熱,誰不喜歡呢?
許晚晚洗漱完了,把頭發隨意的扎了一個馬尾便去收拾了一下床鋪。
被單肯定是要洗的。
血跡干了,需要泡一泡。
許晚晚抱著被單出了門,她還穿著靳爵風的襯衣,露著光光的腿。屋子里開著暖氣,一點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