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準備伸手去接,靳爵風先接過單子:“你陪她,我去繳費。”
許晚晚便扶著莊栩栩來到輸液室。
不一會兒護士拿來了點滴給莊栩栩打上。
莊栩栩疼得冷汗涔涔。
看到她那么痛苦的樣子,許晚晚問:“醫生,要多久才不痛。”
護士說:“先輸的就是止疼的,半瓶的時候,應該就不會疼了。”
那還好。
許晚晚拍拍莊栩栩的手,輕說:“一會兒就不疼了。”
莊栩栩疼得沒有力氣:“老毛病了,每年夏天都犯。”
這時,靳爵風進來了。
莊栩栩力弱的說:“靳教官,給你添麻煩了。”
“你好好休息。”靳爵風淡說。
說完,看向了許晚晚。
“我去外面…”靳爵風頓了頓又說,“抽根煙。”
許晚晚沒作聲。
她坐在床邊陪著莊栩栩。
待靳爵風走后,莊栩栩擠了一絲笑:“你還不去。”
“去哪里?”
莊栩栩有氣無力:“現在沒人,你就別否認了。”
許晚晚:“…”
“起初,我以為是靳教官對你有意思,剛才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是兩廂情愿。”莊栩栩像個福爾摩斯。
“哪有。”許晚晚還想否認,可是臉上的甜蜜卻有些掩不住。
莊栩栩嘆氣:“我的第六感是最靈驗的,我預感的事情,從來不會出錯。我都在受罰,偏偏他叫你去辦事。明著你是班長,實際就是在給你放水。
去吧,不用陪我。你們平時在基地里,也不能過多的接觸,這是個好機會,好好的親熱一下。”
“栩栩。”
“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這種心情是理解的。”莊栩栩笑了一下,“電視小說還是看得不少的。快去吧,靳教官剛才的話,明顯是暗示,我都聽懂了,你能不懂?”
莊栩栩說到這個份上了,許晚晚也不再否認。
“那我先出去一下,你有事就叫我。”
“嗯。”莊栩栩溫笑。
輸液室里,有小護士在巡視,許晚晚叮囑了小護士一句,便離開了輸液室。
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小陽臺,靳爵風朗立在那里,好幾個小護士在看著他竊竊私語。他穿著jun裝,帥得無與倫比。
像是有心靈感應,靳爵風轉過身來,看向許晚晚。
他嘴角輕輕的勾了勾,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許晚晚的心,剎時就軟綿了。
哎,就算他不給她買內褲,不叫她老婆,她也逃不過他深情的梏桎。
靳爵風把手里的煙頭,掐滅在了陽臺上的垃圾筒里。
他單手揣在兜里,吁出最后一口煙霧,淡淡的籠罩著他邪帥的臉龐。
許晚晚有些邁不動腳步了。
太好看了。
她一步步的走過去,把自己的身影和他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兩個月了,她終于又接近了他。
多日的思念,此刻,在彼此心間化作了繾綣。
最后一絲小傲嬌,徹底消散。
難得的親密時光,為什么要浪費掉呢。
靳爵風伸臂,把許晚晚輕輕的摟了過來,有一聲舒逸的輕嘆,像是得到心靈上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