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
是呀,對不喜歡的人,不必留什么情面。
他也討厭她,所以也從不留情面。
“我會勸栩栩的,你根不值得她付出。”許晚晚冷聲說。
“可以。”戰天野毫不遲疑的回答。
許晚晚:“…”
“冷血。”
戰天野:“…”
他深凝著許晚晚,想要說什么,可是許晚晚已經側過身去,不再理他,戰天野便也什么都沒有再說。
“我去給你拿早餐。”他低下聲音。
“不必。”
沒人回答。
許晚晚轉過身來,戰天野已經走了。
食堂。
戰天野給許晚晚拿了兩個饅頭,盛了一碗粥,正要送去,吳煒雄走過來了。
“老大,聽說晚晚剛才暈倒了?怎么回事?”
戰天野喃喃了一下嘴唇,把飯盒遞給他:“貧血吧,沒事了。這是她的早餐,你給她送過去。”
他送去的,那丫頭怕不會吃。
吳煒雄接過早餐,笑了一下:“老大,她是我表妹,你手下留情點。”
戰天野沒作聲。
吳煒雄知趣的端著早餐走了。
對于訓練學生,戰天野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戰天野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看到食堂的工作人員在往廚房里抬菜,他走了過去,對一個負責人說:“中午,能不能燉點雞湯?”
負責人驚訝的看著戰天野:“教官,這里怎么可能有雞湯。”
有肉湯就不錯。
所謂軍訓,就是讓這些嬌生慣養的孩子來學會艱苦樸素的。
“那…多炒點肉。”戰天野低說。
“好好。”負責人以為是教官們想吃肉了,低聲說,“教官們的菜,我會多舀點肉。”
戰天野:“…”
他不好再進一步說明了。
吳煒雄給許晚晚送去早餐。
許晚晚已經好了很多,她坐起來吃饅頭。
“你嚇死我了。”吳煒雄坐在床邊說,“你怎么把戰天野得罪了,讓他罰你罰得那么厲害?”
許晚晚撇嘴:“自己長得丑,所以看美女不順眼。”
吳煒雄:“…”
這金貼得,還真名副其實。
他笑:“是呀,就兩朵最漂亮的花受懲罰了。班長真是不解風情,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都沒有。”
“他有才怪了。”
“看吧,靳小少一走,你就被欺負。這充分說明,能保護你的只有靳小少。還是他對你最好,是吧。”
“那必須是。”許晚晚表情溫暖了一下。
“那你還跟他置氣。”
許晚晚白了吳煒雄一眼:“你懂都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
“這哪叫置氣,叫撒嬌。”許晚晚揚揚眉頭,“哪個女孩子不想被男朋友哄寵的。”
“原來是這樣。”吳煒雄一副又學到點知識的表情。
許晚晚拍拍吳煒雄的肩:“懂了吧,今后別沒有眼力勁。姑姑生氣了,你還傻戳戳的不明所以,到時,絕對榴蓮侍候。”
吳煒雄聽著高興:“晚晚,你也覺得,我會和姑姑在一起?”
許晚晚揚眸:“那必須的。”她拈起他身上的jun裝,“這不是你穿上他的初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