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栩栩也是因為幫自己才弄成這樣,許晚晚心里對戰天野恨得牙癢癢的,但此時人家大權在握,許晚晚只得好聲好氣的說:“總教官,栩栩的腿太疼了,恐怕跑不了這么多圈。”
“講條件?”戰天野淡睨著兩個女孩子,“靳教官沒有告訴你們講條件加倍。”
許晚晚:“…”
這黑炭,也太不通情達理了吧。
怪不得外號叫黑雷神,心果真是黑的。在他心里,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
叫什么黑雷神,叫閻王爺更合適。
但現在,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時候,許晚晚忍著說:“總教官,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你少讓我們跑兩圈,別人也不知道。”
戰天野低簾,嘴唇喃了一下,準備說什么卻被莊栩栩打斷。
“晚晚,看見他輕屑的眼神了嗎?”
戰天野:“…”
看著他冷傲的樣子,莊栩栩卻來了逆性,輕揚了一抹笑說:“他就是覺得我們女孩子做不到。不就十圈嗎?我們跑給他看。”
“有骨氣。”戰天野冷吐字。
許晚晚也氣惱了,不再多說,拉起莊栩栩奔向跑道。
戰天野看著許晚晚跑得有些吃力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沉遂。
倔強的丫頭。
跑道上,其它同學跑完了步,都回到操場集合。
太陽已經冉冉升起。
C市天氣炎熱,就算是清晨,也熱得人發慌。
許晚晚和莊栩栩已經滿身是汗,腿越來越抬不起,跑得越來越慢。
許晚晚喘氣不均。
莊栩栩自己也累得夠嗆,但看著許晚晚蒼白的臉色,她趕緊扶了她:“晚晚,你能堅持嗎?”
“死也要堅持下去,絕不能讓那塊黑炭小瞧。”許晚晚咬著牙齒說。
“就是。我要讓他看看,我莊栩栩不是花瓶。”莊栩栩說著,鼓了氣,扶著許晚晚繼續跑。
可是兩人的腿實再是太沒力了,沒跑幾步遠,許晚晚腿一軟就跌倒在了地上。莊栩栩扶著她,也一同跌了下去。
戰天野一直看著兩人,見狀,飛跑過去。
他速度極快,竟比附近的教官先到。
他一把將許晚晚扶起來:“摔到沒有。”
莊栩栩摔在一旁,看著戰天野扶著許晚晚的手,睫毛輕扇了一下。
不會吧,他也對許晚晚有意思?
他第一個扶的,是她。
許晚晚揮開了戰天野的手,伸手去扶一旁的莊栩栩。
兩個女孩子跌跌撞撞的起來,準備繼續跑。
戰天野拉住許晚晚的胳膊:“你們兩個不用跑了。”
許晚晚摔開他,和莊栩栩拖著身子繼續朝前跑。
戰天野急了,跟上去,把許晚晚的手腕,死死的扣住,讓她甩不掉:“不許跑了聽到沒有。”
許晚晚的臉色已經不對了,大汗滿頭。
運動的人,只會臉色紅潤,而她卻是蒼白。
“不要你…”“管”字還沒有說出來,許晚晚頭一暈,便栽倒在了戰天野的臂彎里。
“許晚晚!”戰天野臉色一沉。
莊栩栩看到許晚晚暈了過去,推了一下戰天野:“你一定沒交過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