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風:“…”
哎,能聽他把話說完不。
許晚晚剛跑出去,戰天野便進來了,他的目光從許晚晚的背影上收回來。
靳爵風正叉腰站在屋子中間,看上去有點像訓了人的樣子。
戰天野問道:“剛才那誰,你們班上的?”
“嗯。”
戰天野漫不經心的問:“這么晚還罰人?”
靳爵風挑了一絲笑。
罰她,他敢么!
“我明天上午下趟山。”靳爵風岔開話題,“幫我帶一上午訓。”
戰天野眼簾低垂了一下,應下:“好!”
次日,空氣清新的清晨,響起激情澎湃的《運動員進行曲》,所有的同學從睡夢中醒過來。
從穿衣服、洗漱到樓下集合,只有十分鐘時間。
用教官們的話說,這還是給了大家N倍的時間,真正的連隊是不可能有十分鐘時間的。
大家慌張張的穿衣。
許晚晚剛一撩開被子,就“啊”了一聲。
天,大姨媽突然半夜光臨。不止打臟了她的褲子,還把床單都沾上了。
“我暈,這個時候來搗亂。”莊栩栩驚訝了一下,“第一天晚上就這么多,你也太洶涌了。”
“第一次這么多。”許晚晚自己都愣了。
她趕緊打開箱子,找新的內褲出來。
莊栩栩悄悄對她說:“不要慌,特殊情況,就算遲到靳教官也不會罰你的。”
許晚晚:“…”
她懶得解釋了。
許晚晚跑去洗手間處理。
可是因為太多,不止褲子上有,腿上也有,必須得洗洗。
她又趕緊倒了一點熱水去處理。第一天就這么多,她等下恐怕真要給靳爵風請個假了。
等許晚晚弄完這一切回到寢室的時候,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了。
此時距離集合還有兩分鐘。
她看著沾著血的被單,猶豫了一下。血跡馬上洗才能洗干凈,等下干硬了再來洗,會留下印跡。
何況昨天晚上,靳教官可是說了,早上要檢查大家疊的軍被,她一床紅色,能見人嗎?
她得先洗了。
許晚晚把被單收了起來抱去洗。
每層樓的廁所外面都配有洗衣槽。
許晚晚打了肥皂,幾下就清洗干凈了,她晾好了之后下樓。
集合曲已經播放完畢,時間上已經是遲到了。
操場。
穿著jun裝的戰天野,氣宇軒軒的朝臨床醫學系二班走去。那帥氣硬郎的身姿,在莊栩栩的眼里,就像是下凡的神仙。
她一直看著他。
“靳教官呢?”有同學低咕。
莊栩栩輕笑:“總教官更好啊。”
戰天野站到隊伍前面,微微分開雙腿,氣勢沉毅。他掃了一眼同學們,目光在第一排,許晚晚平時站的那個位置上停頓了一下后,沉說:“你們靳教官上午有事外出,你們上午的軍訓由我代練。
現在,開始點名。”
他拿出通訊薄,低下頭念名字。
當念到許晚晚名字的時候,一陣沉默。
他又念了一次,忽然一個聲音小小的響起:“到。”
戰天野抬起頭,冷沉沉的看著代答的莊栩栩。
莊栩栩馬上解釋:“總教官,她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