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屬于歌壇的,她希望他像上世一樣,光芒璀璨。
“爵風,我不想你的才華被埋沒。”許晚晚認真的說,“我想你做你自己喜歡的事。”
她不想他今后后悔。
見許晚晚是很認真的在和他談論人生,靳爵風這才深遂的看了許晚晚一眼。
傻丫頭,他最喜歡的事,是和你在一起。
靳爵風親昵的拍了拍許晚晚的手,溫說:“是金子就會處處發光,何況我是顆鉆石,比金子還亮,不會被埋沒的。”
“…”許晚晚反握了一下靳爵風的手,語氣溫柔而篤定:“總之,你任何的決定,我都會支持。”
靳爵風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臉,溫暖的揚了揚唇角:“知道了,許媽媽。”
她嬌嗔的踢了一下靳爵風的腳。
結果一動,就有一股暖流淌出來。
許晚晚“吃”了一聲,去捂了一下肚子,一動也不敢動了。
靳爵風看著她,微惑:“你是不是胃疼?”
好能耐,她明明是捂的小肚子,小子你是咋看成胃的?
不好解釋,許晚晚只好裝困:“我趴一會兒,有點困。”
“嗯。”靳爵風應著聲,把外套脫下來,蓋在許晚晚的身上。
“你會冷。”許晚晚拒絕了一下。
靳爵風強行搭上:“你也會冷。”
好吧,說什么都無用,不如接受。
衣上有靳爵風身上獨特的清香味,聞著真是舒服,肚子好像也沒那么陰痛了。
許晚晚趴著,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走廊上有同學在大笑,她被驚醒。睜開眼睛,座位旁邊空空的,靳爵風不在。
外套還搭在她的身上。
這么冷的天,他不穿外套就跑出去了?
國防身體,也會冷的吧。
許晚晚小心的起身,把靳爵風的衣服抱在手里,想去找他,結果就看到靳爵風從外面回來了。
他穿著黑色的毛衣,上面有晶晶亮的東西,那是飄灑在他身上的雨霧。
他走過來,帶來初冬的寒意。
“你就這么出去了。”許晚晚趕緊把衣服遞過去給他披上,“感冒了怎么辦。”
“就多喝水。”靳爵風調侃。
真是又氣又好笑。
“噥,把它吃了。”靳爵風把一個膠袋子和一個保溫瓶放在許晚晚的面前,“水是溫的。”
許晚晚打開膠袋子,看到里面是三九胃泰。
許晚晚哭笑不得:“我沒胃疼。”
“你中午胃口就不好。”他想到她不吃雞腿,飯也吃得很少,肯定是胃不舒服。
“真的不是。”許晚晚很認真的說。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怕吃藥。乖!”靳爵風把藥從袋子里拿出來,就要撕開,許晚晚趕緊制止他,臉上的笑容,很無奈。
“我真的不是胃疼。”
“不疼你捂什么胃。”
她捂的是小肚子啊,哥!
許晚晚咬了一下嘴唇,一鼓作氣:“我大姨媽來了。”
靳爵風:“…”
他朝教室外望望,發現沒生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