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換位置?”許晚晚不解。
靳爵風扯扯自己的口袋:“放進來。”
許晚晚恍惚了一下后明白。
原來這樣坐,可以方便她把右手放進他左邊的口袋里暖和。
這樣的體貼和細心,太讓人感動了。
許晚晚把手放進他口袋里,像放進了火爐一樣溫暖。
可是,她手不爭氣,不一會兒就把靳爵風口袋里的熱氣給吸取干凈,口袋又冷了。
靳小少就把自己的手放進口袋里,捂暖了之后,又讓許晚晚把手放進去,一直重復。一整天,許晚晚的右手,就沒有再冷過。
第二天,靳爵風就送了一個暖寶寶給許晚晚。
他對她太好了,好到許晚晚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激。
這個少年,是陰天里,只照耀著她的那道陽光。是盛夏里,只吹著她的那縷涼風。
往后余生,爵風,我只要你!
吳煒雄抽了一個空,去靳家送鹵菜。
和熙花園,城南的一個高檔洋房小區。
吳煒雄在大門口登記。
“找誰?”保安打量著他。
吳煒雄特地收拾了一下,帥帥氣氣的。他報了靳家的門牌號。
保安核實了一下是靳家后,便給靳家打去電話。
接電話的是靳紅新,白發蒼蒼的老爺爺,慈眉善目。雖然年歲已高,但曾為jun人,身姿卻依舊挺拔,剛正。
“靳老,有一個叫吳煒雄的人要來你們家…手里擰著東西…不認識啊…好的。”保安掛了電話,冷冷的看著吳煒雄,“靳老說不認識你。”
吳煒雄趕緊解釋:“靳老肯定不認識我,他女兒認識我,我和靳小姐是朋友。”
朋友?
保安嘴角揚了一抹冷笑,目光輕屑的落在吳煒雄手中的袋子上:“小伙子,是來給靳老送東西的吧。你這樣對靳家別有目的人,我們每天遇不上十個,五六個總是有的。
你還是走吧,給自己留點顏面。和靳小姐是朋友,虧你自己說得出來。知道靳小姐有多高傲不…”
吳煒雄:“…”
得兒,自己被誤會成走后門的了。
沒關系,大不了他守在門口等機會。
吳煒雄在大門口的長椅上坐下。
靳家。
靳蕾正從樓上下來,聽到靳紅新在接電話:“吳煒雄?不認識。擰東西沒有…擰了?又是送禮的,打發走吧,謝謝啊。”
靳紅新掛斷了電話。
靳蕾走過去:“爸,你剛才提到什么吳煒雄?”
“門口有個人要來我們家,好像是這個名字。”靳紅新見慣不驚,淡說,“八成又是送禮的。哎,每天都要打發走好幾波,我們是不是得換個家了。”
靳紅新說著,無奈的搖搖頭。
靳蕾想了想,出了門。
“去哪兒呀,丫頭。”
靳蕾隨口說:“散步。”
她來到小區門口,保安見到她,立刻行了一個禮:“靳士官好。”
靳蕾淡淡的揚了一下嘴角:“剛才是不是有人要來我們家?”
“是的,靳士官,噥,還在那里坐著呢。”保安朝大門口指了指。
吳煒雄正翹著二郎腿在抽煙,漫漫煙霧,襯得他一身痞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