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許晚晚拿掉吳煒雄的手,小臉傲嬌,“我想要和他約會,用得著找借口嗎。人家隨傳隨到的!”
昊煒雄:“…”
用得著對一只單身狗用絕殺技嘛!
兩人回店里,路上碰到兩個鄰居,對許晚晚說:“晚晚,你大伯母被判刑了。”
許晚晚:“…”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回到店里,吳佩平才細說:“因為沒有造成重大影響,鐘翠芳使用的量并不大,情節不嚴重,只對她處以了兩千塊的罰款,拘留三個月。
剛剛你大伯來說情了。”
“大伯回來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要回來。”吳佩平淡說,“但求我有什么用,警方說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她的栽贓陷害罪都沒有算進去,三個月已是警方寬大處理。”
“活該。”吳煒雄在一旁氣憤的說,“這么歹毒的女人,關她三年都不為過。是沒有造成重大影響,但如果她計謀得逞,坐牢的可就是小姑你了。”
吳佩平微嘆氣:“塵埃落定,就不說了。希望今后,她能夠汲取教訓,循規蹈矩的做人。”
“得了吧。”吳煒雄不以為然,“狗改得了吃屎?”
許晚晚沒說話。
不作不死,越作越死。
如果鐘翠芳還不汲取教訓,要繼續自掘墳墓,也沒有人再能對她寬容。
鐘翠芳出了事,許建特地從工地上回來,求了老二家無果,許建臉面全無。第二天,全家人去看守所探望鐘翠芳。
因為不是什么重刑犯,大家就在屋子里見了面,并沒有隔離。
“老公,你,你回來了。”鐘翠芳整個人都萎縮了幾分,沒有平日的趾高氣揚。
雖然只拘留三個月,但畢竟也是坐過牢,有案底的人了。
想到這些,許建一肚子火,沖上去就一個耳光打到她的臉上。
“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鐘翠芳被打得有點蒙。
“我怎么,打不得你了。”許建被一旁的警官拉著坐下,但情緒仍很激動,“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一天過得比誰都逍遙,卻盡給老子惹事。
喪門星,老子怎么就娶了你這頭肥豬…等你出來,再和你離婚。”
許建罵罵咧咧的走了。
許若瑩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原來,鐘翠芳疼她,她和鐘翠芳的母女情也深。自從那次鐘翠芳揪著她的頭發,往墻壁上撞的時候,她的心就涼了。
自作孽不可活,她對鐘翠芳的母女情淡薄如紙了。
“好好反省,改過自新吧。”她冷諷諷的丟了兩句話,也走了。
看到女兒對自己這么冷漠,鐘翠芳捂著臉哭起。
“一個個的都這么沒良心…老娘做這些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你們揚眉吐氣,不受人欺負。現在一個個的都嫌棄我…”
眾叛親離,鐘翠芳哭得很悲切。
“媽。”許若歡走了過來。
聽到小女兒的聲音,鐘翠芳抬起頭來。。
許若歡把手里一個袋子遞給過去,聲音低低的:“媽,給你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對不起,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