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平說著,嘆了一口氣,很心痛失望的模樣,“但長得再好看,品行不好就是不行。總之,他想招惹你,我就會對他不客氣,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大委員長的兒子。
我的女兒不能給別人欺負,我們是窮,但也不是沒骨氣,要靠女兒去飛黃騰達。
你呢,最好也對他沒那種心思,否則,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不敢。”許晚晚裝害怕。
“沒和你說笑。”吳佩平一本正色,“晚晚,生活在金字塔頂的人的生活和我們活在塔底的人的生活是很不一樣的,見識、眼界、家世,差距太大了,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哎,瞧我說些什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沖他花心這一點,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打我女兒的主意。”
許晚晚:“…”
萬一你女兒打人家的主意呢!
“把我的話聽進去!”吳佩平鄭重叮囑。
“聽進去了聽進去了,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學。”許晚晚一迭連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嘛,重生一世,吳佩平這些思想守舊的話,她不可能放在心上的。
只要兩個人的心在一起,其它的算什么問題。
等到她和靳爵風都考上了大學,可以正大光明的牽手出現在吳佩平面前,解開一切誤會時,她會接納靳爵風。
畢竟,是個人見人愛的金龜婿啊!
許晚晚打著呵欠,滑進被窩:“好困,媽,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學。”
想著女兒這兩天為了鹵菜的事情勞累,吳佩平就心疼了一下,沒再說什么,替她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許晚晚閉上眼睛,靳爵風的帥氣而又溫暖的臉龐,就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睡前想他、反復溫習兩人白日里的點點滴滴,已經成為她的一種睡前習慣。
爵風,你也是一樣嗎?
一切真相大白,靳蕾親自登報和在電視臺以警方的名義發出聲明,許氏鹵菜沒有任何問題。
隨著客戶增多,遍布城區,配送路線拉長,許晚晚提出讓吳佩平在較遠的城區去開分店的建議,吳佩平起初很震驚,但隨后一想,生意越來越好,開分店是必經之路。
經過幾天的商量和考察,分店的地址選在了城南。
十一月的清晨,已經帶了一些微微的寒意。
許晚晚剛到店里,吳煒雄就準備出門。
“城南,去嗎?”他對許晚晚意味深長一笑。
靳家就在城南。
分店開在城南,又是他負責,吳煒雄是最開心的一個。這幾天在裝修店面,他天天往城南跑。
這話,剛好被吳佩平聽見,她趕緊說:“晚晚還有事呢,拉她去城南做什么。”
許晚晚:“…”
吳佩平現在防她和靳爵風,像防什么似的。
許晚晚就有點想不通了,她和靳爵風是同桌,如果真有什么,她能防到個啥?
有時候,家長們的思維也是很奇怪。總以為私底下接觸,才能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