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路邊一公用電話亭,給朱文斌打去電話。
“喂。”
“二少爺,是我,許若歡。”
“你又干嘛!”朱文斌的聲音帶著一絲厭惡。
許若歡說:“二少爺,我給你出的主意,你怎么沒有去做呢…晚晚姐家里正在擴大生意,是你幫助他們的好時機…”
“你閉嘴吧!”朱文斌喝斷了許若歡的話,“你那些主意,把老子坑慘了。沒有一個能成功,老子還能信你?算了,我自己追許晚晚,要你出什么糗主意。”
“二少爺,這次我是真的有主意!”
“滾滾,沒事不要來打擾老子!”朱文斌不耐煩的掛斷了手機。
許若歡拿著斷線的電話,冷冷呵氣。
每個人都可以對她吆三喝四!
這時,許晚晚坐在一輛貨三輪的車廂里經過。車廂里放著一些廚具,陽光落在許晚晚的身上,一身的光燦。
許若歡眼里涌起嫉恨。
憑什么,她能活得這樣陽光?
許晚晚,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的!
許晚晚忙碌了一天,新店終于布置妥當,一家人連夜將鹵具搬了過去。
第二天,新店一營業,就來了許多捧場的鄰居,吳佩平給所有人打了八折。
鐘翠芳看到這么多人去巴結吳佩平,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除了在一旁冷嘲熱諷幾句,也無可奈何。
上午,許晚晚復習了一下功課,臨近中午的時候,她來到店里幫吳佩平的忙。
現在訂單多了,吳佩平和吳佩芳兩個人忙得團團轉。
吳佩芳切著鹵菜,許晚晚就在一旁打包,而吳佩平則在安排送給酒樓的貨,吳煒雄一直在往外送貨,許剛則負責補貨。雖然忙碌,但井井有條。
許晚晚正在打包鹵菜,窗口忽然飄過來一片陰影,一股古龍水的香味在空氣里涌動,許晚晚下意識抬頭,表情頓時一變。
朱文斌正站在窗口,對她嘻皮笑臉。
吳佩芳不知道他是誰,還在熱情的招呼:“小伙子,要買點什么?”
“要買老板娘的女兒。”朱文斌看著許晚晚流里流氣的說,“賣不賣?”
吳佩芳:“…”
這話很下流了,她一聽,就明白了這個男孩子是個登徒浪子,吳佩芳語氣冷下去,“說什么呢,不買東西就別擋著別人買。”
“買,全買。”朱文斌把皮包拿出來,往窗臺上一拍,看著許晚晚說,“晚晚,你們家的鹵菜,我全買了。”
“有病就去治,別在這里發瘋!”許晚晚抓起皮包,砸到朱文斌身上。
朱文斌接住皮包,一點不惱:“晚晚,別生氣嘛,我是真的想幫助你們家。你看,我讓我們家酒樓和你們家合作,你又不愿意。我只好天天來你們家買鹵菜。”
“滾!”許晚晚冷冷的說。
“往哪里滾。”朱文斌沒臉沒皮的嘻笑,“滾你家里嘛。晚晚,我是一片好心,你不要誤會了。”
朱文斌在這里耍無賴,四周過路的鄰居都圍了過來。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奔馳轎車就停在不遠處,一見就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