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恍悟。
可不是嘛,他們這樣的小攤攤,怎么能讓富川另眼相待。還真以為是天上掉陷爾餅了,原來,竟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的女兒!
“當然不能做。”許剛的臉色此時已經惱了,啪一下拍了桌子:“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安的什么心。”
“我呸!”吳佩平也一下子怒了,“幾個臭錢就想收買我們全家?嚯,我吳佩平還沒有窮到要賣女兒的地步。晚晚,這生意退得好。我們就是再窮,也不可能拿你的幸福去開玩笑。
就算朱家再多錢,我們也不可能讓你和這種花花公子接觸。”
許晚晚看到父母的態度,很是欣慰。她知道,他們雖窮,但有骨氣。上一世,他們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觸到朱文斌,他們以為朱文斌苦追許晚晚是對她用情至深,才同意了她嫁給他。
“剛才為什么不跟我們說清楚,讓你一個人去酒樓毀合同,萬一遇上朱文斌怎么辦?”許剛擔憂的說。
“我有把握才一個人去的。”許晚晚說。
父母什么都不懂,除了去找人吵架,應該幫不上什么忙。
“沒碰上吧。”吳佩平關問。
許晚晚搖頭。
吳佩平松了一口氣,又問:“你呀,早說出原因,媽媽就不會生這么久的悶氣,還以為你又發什么瘋。對了,他們怎么會同意銷毀合同呢?”
許晚晚把他們沒付定金,合同不生效這一點說了。
吳佩平受教般的點著頭:“原來,還有這些文章呀,我和你爸真是什么都不懂。晚晚,你上哪兒知道這么多的?”
在那個年代,大家的合同意識還比較淺薄,普通的老百姓對訂金、定金什么的,根本就不懂。
“媽,所以今后簽合同什么的,一定要叫醒我。”許晚晚笑著調侃。
“你這丫頭。”吳佩平笑了笑,“所以呀,還是要多讀書。”
“你呀,就是我們家的軍師了,今后一切都聽你的。”許剛也笑著說。
許晚晚抱抱了父母。
一家人這樣團結在一起,真的挺好的。
她松開兩人說:“好了,你們的軍師要出去跑單了,我要把這筆大生意的損失彌補回來。”
“你今天準備跑哪里?”吳佩平關問。
“去城南的商圈轉轉,那里我還沒有去跑過。”許晚晚說。
“城南那么遠…”吳佩平眼里流露出心疼。
許晚晚笑笑:“沒事,反正是騎車,我走了,媽,爸,午飯可能不回來吃了。”
“好。”吳佩平掏出十塊錢放在許晚晚的手里,“你午飯應付一下,晚上回來喝雞湯。你大姨從鄉下逮回來的老母雞,香著呢。”
母媽!
許晚晚親了一口吳佩平出了門。
騎了四十分鐘的自行車后,許晚晚來到城南的商圈,附近有幾家不錯的酒樓,許晚晚停放好了自行車,準備去發放名片。
地下通道,許晚晚正匆匆的走著,前面有幾個人正在圍觀什么,許晚晚經過的時候,看了一眼。
一個衣衫爛縷的中年婦女,懷抱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子,瑟縮在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