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了兩個骰盅,和許晚晚玩起骰子。
當然,他喝飲料,許晚晚喝啤酒。
起初,他以為許晚晚是菜鳥,結果玩了幾把后,才發現小瞧了這丫頭,靳爵風喝了不少可樂。
“不錯嘛,嗯。”他輕揉許晚晚的頭發,“女中豪杰。”
許晚晚作揖,一臉小可愛:“是靳老師承讓。”
這面子給得,不錯!
靳爵風挾起一根鹵雞翅,擱在許晚晚碗里。
許晚晚吃了一口,就放下了,這種大市貨的鹵菜,比起她家的鹵菜,難吃得不止一丁點。
恰好這時,鐘二也一口吐掉了鹵菜,啐了一聲說:“這鹵菜真他媽難吃,都餿了還拿來賣。老板…你他媽來瞧瞧,這是什么狗屎。”
鐘二高嚷了一聲,他嗓門本就粗,此時又冷狠狠的一喚,聲音就又高了幾度,顯得很刺耳。
兩輛奔馳轎車,正好在旁邊停下,幾個少爺模樣的人從車上下來。腳剛落地,就聽到鐘二這一粗嗓門,幾位爺給嚇了一跳,臉上就露出兇色。
“這他媽誰呀,這么囂張。”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一臉的橫肉,陰冷冷的盯著鐘二,他肚子大得像身懷六甲。
“幾個小嘍嘍,欠收拾。”另外幾個男子,輕蔑的掃了靳爵風等人一眼。
靳爵風和許晚晚背對著眾人,他們只看到那幾個頭發染著亂七八糟顏色的小混混,臉露屑色。
“算了唐爺,幾個小垃圾,懶得理會。”有人相勸。
“不理可以,只要不打擾我們二少爺喝酒。”一人露出諂媚的臉色,看向前面一輛奔馳轎車。
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子下了車,幾個男人的表情明顯變得很奉承。
那個被圍擁的花衣男人,正是朱文斌。
他叼著煙,裊升的煙霧讓他瞇起了眼睛,頭發慣然的梳得很滑溜,還真有幾分老大的氣派。
“二少,是這兒嗎?”大肚男問。
朱文斌掃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在靳爵風和許晚晚的身上,嘴角邪邪的勾了勾,他吁出一口煙霧,朝靳爵風昂了昂下巴:“瞧見那小子了嗎,就是他搶了老子的女人。”
“敢搶朱二少的女人,這小子也是活膩了,二少爺,你今天叫我們來,是看得起我們幾個兄弟,你交待的事情,我唐肥腸一定辦妥。”大肚男冷屑的說,“不就幾個黃毛小子,好對付得很。
二少爺,你呆在車上,小心濺到血。”
“別碰他身邊那個女孩。”
“懂得,懂得。”
唐肥腸一行人過去了。
朱文斌靠在車門上,悠悠然的抽著煙。
他沒有告訴這群人,他要他們教訓的人是靳爵風。這些人雖然都是混社會的,但是聽到靳爵風的名號,恐怕會慫。他們天不怕地不怕,但肯定不敢招惹有軍屬背景的人。
這幾個人,還以為教訓的是普通的人,氣勢拽得很。
被鐘二叫來的老板,正在給大家道歉。
“對不起,沒注意鹵菜壞了,這樣吧,鹵菜錢我不收了,今天的飯錢,打8折,如何?”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