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沒有。就是有點小感冒,沒關系。”朱文斌輕攬了一下許晚晚的肩,“來,我們過馬路。”
許晚晚輕輕側身,避開了朱文斌的手,她忽然吃驚的指著朱文斌的臉:“呀,你,你的臉怎么了?”
“嗯?”許晚晚的表情太驚愕,嚇得朱文斌趕緊伸手摸臉,一摸,就摸到臉上有些疙瘩。
“你的臉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又紅又腫,還有些疙瘩,呀,連脖子上也有了…你,你的手上也有了。”許晚晚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
朱文斌被許晚晚的表情嚇到了。
路邊是個服裝店,朱文斌沒管那么多,直接沖了進去照鏡子。
他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起了很多疹子,凹凸不平,看著有些嚇人。
“喂,你干什么?”店主嚇了一跳,來趕朱文斌,“你快出去。”
她把朱文斌推了出來。
許晚晚抱著百合花,表情驚驚的看著他:“你會不會是過敏了?你趕緊上醫院去吧,過敏嚴重了會死人的。”
朱文斌:“…”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臉,那可是他泡妞的本錢。不管是不是過敏,他現在的模樣都太嚇人了。最主要是這么難看的樣子,怎么能讓許晚晚看到?
“對,對上醫院,我可能是哪里不舒服了。晚晚,改天再約你。”朱文斌說完,急慌慌的就跑了。
他的車子就停在補習班附近。
他和許晚晚并沒有走多遠,他飛快的跑回去,坐上車子走了。
看到朱文斌開走了車子,許晚晚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把手里的百合花扔進了一邊的垃圾筒里。
這個時候的朱文斌,還不知道自己對百合花過敏。
前世也是有次朱文斌去買玫瑰花送給許晚晚,結果賣完了,他只好買了百合,誰知道就過敏了。后來去了醫院,才知道他對百合過敏。
那是之后的事情,所以現在剛剛糾纏許晚晚的朱文斌并不知道是許晚晚的計,屁顛屁顛的就去買百合。
要是朱文斌今后再來糾纏自己,許晚晚就決定用這招去對付他。
許晚晚回到家里,幫著吳佩平賣了一會兒鹵菜。
秋雨菲菲,生意不太好,吳佩平早早的收了攤。吃過晚飯后,許晚晚對吳佩平說:“媽,我跟你說件事。”
說著,便拉著吳佩平進了自己的房間。
“說什么,這么神神秘秘的。”吳佩平問。
許晚晚把補習中心的宣傳單遞給吳佩平:“媽,我想補課。”
“補課?”吳佩平怔了一下,拿起宣傳單看。
“媽。”許晚晚拉著吳佩平在床邊坐下,“我想好好學習,給你和爸爸爭點光。但是,補習費不便宜。”
吳佩平聽到許晚晚這么說,抬起頭來,臉色很溫和,她拍著許晚晚的手說:“傻孩子,不是為我和你爸爸爭光,是為你自己掙前程。這是正事,再不便宜,媽媽也不會在這方面虧待你的。
只是你知道姥姥生病,花費了一大筆錢,家里現在基本沒有什么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