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斌:“…”
靳爵風的警告,很是囂張。
他朱文斌本也是在A市橫著走,沒人敢說三道四的少爺,可是此時,卻被靳爵風滿身的驕傲和冷銳給震懾。眼前的男孩子只是一個少年,可是他身上卻流露出一股讓旁人不敢犯攖的強大。
朱文斌此時,無論如此也凝聚不起去與之對抗的勇氣。
雖然朱家有錢有勢,他的舅舅也是位委員,可是職位在靳建軍之下,更別提能與靳爵風的元老級爺爺相提并論。硬碰硬,他搞不過靳爵風。所以這小子,有資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更何況,他此時一個人勢單力薄,好漢不吃眼前虧,朱文斌暫時咽下這口氣。
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
他冷陰陰的勾了勾嘴角:“靳少,見諒。”
說完,轉身打開了車門坐上去,一溜煙的開走了車子。
見朱文斌走了,許晚晚松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靳爵風出現,她還真不知道今天要和朱文斌糾纏到什么時候。
慶幸,他總是出現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就好像,他隨時在她身邊一樣。
許晚晚看向靳爵風的目光,分外溫暖。
這時,一旁的簡寧,識趣的說:“晚晚,我先走了。”
說完,騎上自行車,去追另外可以同行一段的同學。
革命靠自覺嘛。
天雖然黑,但她這盞電燈泡太亮。
許晚晚彎腰,撿起地上的銀行卡,遞到靳爵風的面前:“你怎么回來了?”
“怎么,覺得我打擾了你的好事?”靳爵風痞說。
許晚晚瞪了這臭小子一眼,把卡片塞進他手里。
前世,靳爵風沒有和自己讀一所學校,朱文斌雖然時常來騷擾她,但是靳爵風并不知情,所以和朱文斌也沒有什么過節。希望這一世,靳爵風剛才的警告,能夠震懾住朱文斌,少了對她的糾纏。
她實再不想和朱文斌有什么瓜葛。
靳爵風騎上還停放在學校的自行車,送許晚晚回家。
星光稀拉拉的灑在夜空,月光輕柔的拉長兩人的身影,相偎相依。
從學校到青果巷,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所以,很快就到了巷口。
許晚晚叫了停:“到這兒就可以了。”
她不想再被吳佩平看見。
上次靳爵風騎的是摩托車,可以謊稱她坐的摩的回來,現在兩人都騎著自行車,實再是沒法找借口。
此時的吳佩平,很介意她早戀。
畢竟家境不好,吳佩平希望女兒多用心在功課上。
許晚晚不想讓吳佩平傷心。
靳爵風也沒有強求:“我看你進去。”
“嗯,拜拜。”許晚晚揮揮手,準備離開,靳爵風卻又叫住她。
“對了,你那天唱的那首什么流星雨的歌,能不能完整的唱一遍給我聽。”
“好…”這個字還沒有說完,許晚晚忽然狡黠一笑,“你不說那首歌,男孩子唱給女孩子聽更合適。”
靳爵風:“…”
“OK。”他嘴角淡淡的勾了勾,“你明天把歌詞給我,改天唱給你聽。”
“只有歌詞,你也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