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肝上了后,唐遲嘗了下,味道的確是不錯的。
但她可能天生不太感冒,并不覺得有多好吃,尤其這么一塊下去——基本肚子都沒太大反應。
好歹也是等顧臨崢等到八點,中途只吃了點小零食,肚子只能算半空。
“沒飽再點其他的。”
顧臨崢道。
唐遲搖頭,她現在突然想吃麻辣的,西餐味道太淡了:“我去個洗手間。”
等會兒回去煮一碗牛肉面吃!
可能她這種小市民天生就不能享受好的,太真實了。
看別人吃的多津津有味。
她在服務員的指領下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很僻靜,清幽,也很大,或許是唐遲最近的寂寞日子太平淡了,她一進去還沒跨進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極淡的女聲。
“陶曼,你真甘心就這樣放棄了?”
這名字在唐遲腦內過了一圈,竟然覺得有些耳熟。
官陶曼?
想到這個名字,唐遲征了下。
“我不放棄能怎樣?別人都結婚了,而且明擺著對我沒意思,我…這么多年也是我自己太過執迷了,他從頭到尾都沒給過我任何機會,我也是該覺悟的。”
一聲嘆息,竟真的是官陶曼的聲音。
實在是官家小姐,唐遲對她的印象還是深刻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
先前說話的女聲再度開口,帶著一絲輕蔑:“他現在那個結婚對象,有哪一點比得起你的?你只不過沒在國內罷了,你要是經常去顧家,憑你和顧家的關系,還能輪得到她?”
“別說了。”
官陶曼語氣里有些不平靜:“別人現在過的挺好的,你這些話,我聽著就算了,要是被別人聽見,傳出去,顧家發火,你承受不起。”
“我還怕這些啊,他們能有證據?”
張揚的女聲帶著不屑,盡管這種場景唐遲其實該挺尷尬的,但她現在只覺得狗血。
看,背后說人壞話真沒好下場,這不就正被自己這個當事人聽見了?
她一步走進去,叫了一聲:“官陶曼?”
她一出聲,把里面兩個人嚇了一跳。
實在不怪她們,來這的女人一般都穿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咄咄”的響,偏偏唐遲穿個平底軟鞋,走起路來無聲無息的…
官陶曼看見唐遲,那臉色一下就僵了,唇角扯著,笑意勉強:“唐遲姐,你怎么在這?”
她旁邊的女人,看見唐遲,臉色都黑了。
“進來上洗手間啊。”
唐遲眨巴著眼睛,“怎么就那么恰好聽見別的女人攛掇別人想撬我老公墻角呢?”
官陶曼臉色白了:“對不起唐遲姐,我們說著玩的…”
“可別說著玩,你到現在連一聲嫂嫂都不肯叫我,不過是心里還帶著不甘心,對不對?”
有些話,唐遲干脆給她挑明了,果然令官陶曼面露出尷尬,羞愧的垂下臉去。
旁邊的女人則比官陶曼有底氣多了,尖聲說道:“你就是唐遲?說了又怎么樣,你沒證據,再說了,你還能管得住顧大少?”
唐遲臉色沉了下去:“我是管不住,而且我不需要管。”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們更清楚,你這些話說出來,你以為是在羞辱我?你們羞辱的是他,不僅是羞辱,你還在玷污他!”
她那么高冷清雅的老公怎么能夠被玷污?
好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