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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越愛越恨

熊貓書庫    孽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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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梵罹和墨霜成親后的一年里,清狐的日子并不好過.....

  梵罹雖然下令魔魈族不準對清狐出手,但關于清狐族的藥用價值越傳越夸張,使得清狐成了所有人心頭的“唐僧肉”。所以有不少魔魈禁不住誘惑偷偷對清狐族下了手,因為梵罹的嚴令在前,也不敢有人明目張膽的抓清狐,都是隱藏行蹤,偷偷的進入清狐地域抓人。

  梵罹其實知道,但他一直選擇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魔魈族好戰,開疆辟土從未停過,前線傷者自然也多,但有了清狐血,只剩一口氣的殘體都能很快恢復原樣,這大大提升了魔魈的戰斗力,當然最誘人的,莫過于那“長生不死”的傳聞....

  梵罹手下的一些大將帶頭,悄悄混入清狐地域抓清狐,抓到以后當輪玩一遍,若輪死了再獲取血與肉的價值。

  清狐族發現后有與梵罹交涉,然后梵罹不痛不癢的訓斥了手下幾句,也沒給清狐族要求的,交出真兇的交代。

  清狐族不敢輕易與魔魈宣戰,一是他們的確不是魔魈的對手,原本最強的上君墨霜已落入梵罹手中,現下五名上君就算聯手對抗,也撐不了多久,重要的是,一旦與魔魈族開戰,他們世代守護的那扇通界門,也會為整個虛空所知....

  清狐族全族的性命,也及不上那扇通界門的秘密...

  梵罹的不聞不問,令他的手下對清狐的更加肆無忌憚,被玩死的清狐,血和肉被魔魈高價販賣,其價格一度飆至黃金之上,即便這樣也是供不應求,還有魔魈合伙用活清狐開小院,用與清狐性.交的方式對外賺錢,而各大競拍場內,也開始出現清狐的影子.....

  墨霜并不知道這些,他一直以為梵罹信守承諾保護著他的族人,直到一日梵罹帶著他參加一場匿名競拍,本來梵罹是想為墨霜淘一件好東西討好墨霜,然而沒想到的是,競拍的壓軸商品,竟是一只清狐。

  而最慌的人,其實是梵罹。

  最后,梵罹為平息墨霜的怒恨,將這競拍場夷為了平地,一招燼圈術,將場內除了他和墨霜以及那只清狐之外的所有的人,都燒成了灰燼。

  梵罹向墨霜道歉,向他發各種各樣的毒誓表明這件事與他無關,他并不知情,并信誓旦旦的保證會徹查此事,且以后再不會讓此類事件發生。

  然而墨霜卻從這清狐口中得知,清狐一族目前所受的所有災難。

  “你放心,我回去就宰了那幫人。”梵罹看著墨霜絕望慘淡的面色,慌怕到了極點,“我發誓,發毒誓,日后若再有清狐受.....”

  墨霜打斷了梵罹,淡淡的表示,他想回清狐族看看。

  梵罹答應了,事前派人對清狐族進行了一番威脅,然后才帶著墨霜來到清狐族。

  然而幾位清狐上君并沒有畏懼梵罹的威脅,他們將一切都告訴了墨霜。

  梵罹沒有想到,這次的清狐族之行,墨霜讓族人在他自己身上下了死咒,并反過來要挾他梵罹,逼梵罹去掉清狐結界中他下的那層為魔魈族提供的通行咒,禁止魔魈族再傷害清狐,否則他們便啟動墨霜身上的死咒。

  梵罹知道,即便他答應了清狐族的要求,日后清狐族還會用墨霜的性命要挾他妥協其他事,而他更清楚,這一切就是墨霜自己的主意。

  這兩年他對墨霜所做的一切,讓墨霜篤定自己會為了救他去做一切,墨霜不是個目光短淺的沖動之人,他冷靜,聰明,且精于算計,他洞透了自己對他的那份心,所以才把他自己變成清狐族遏制自己七寸的工具。

  梵罹恨墨霜這種對抗他的手段,其實只要墨霜在他耳邊說兩句軟話,他便可為墨霜去做一切,然而墨霜居然拿自己的命來威脅他,這是他最恨的...

  可梵罹再怎么恨,也不敢去拿墨霜的命去賭,因為墨霜只有一個,沒了就徹底沒了,所以他只能克制住自己,強逼自己向清狐族妥協。

  梵罹撤掉了自己施加在清狐族那道結界里的魔魈通行咒,清狐族再次成了一個封閉的地域,這樣便也沒有人再能夠進入這道結界,除非再次將這道結界破解,。

  結界的破解法梵罹還是知道的,這也是墨霜目前依舊老老實實在他身邊的原因,而墨霜體內的那道死咒,成為了梵罹心里的一根刺,一種恐懼,這也讓梵罹不敢再去碰那道結界。

  漸漸的,梵罹恨上了墨霜,越恨越愛,越愛越恨....

  每次與墨霜靠近,梵罹一想到墨霜體內有一道隨時會要走他命的死咒時,梵罹的心情便會變的異常狂躁,而墨霜,也在用他的身體承受著梵罹對他的恨。

  性事上梵罹開始變的異常的粗暴,有時還會突然露出魔魈族特有的獠牙,咬破墨霜的身體吸血,或是在他面前說話句句夾槍帶刺,掀桌踹床的發泄怒恨。

  而墨霜對梵罹一系列抓狂的舉動,所表現出的漠不關心,也更扭曲了梵罹的心理,將他朝失控的路上越推越遠....

  梵罹很后悔愛上墨霜,曾經慶幸的一切成了他現在最懊悔的事,因為墨霜把他變的不再像自己,讓他再找不回認識墨霜之前的那份瀟灑肆意。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梵罹看著身下面色清冷的墨霜,冷笑著道,“你肯定知道,就是因為知道,你才敢這樣對我.....墨霜,如果哪一天我不愛你了,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讓你.....”

  “現在不是嗎?”墨霜面無表情的看著梵罹,冰冷緩慢的說道,“從落你手里開始,哪一刻不是....”

  梵罹輕笑,肆笑,最后溫柔的說,“我差點忘了,你現在不敢死,你的族人也不敢輕易啟動你的死咒,那我怕什么呢?”

  梵罹拍著墨霜臉,邪聲道,“這幾年我一直把你捧著,一只螞蟻咬你我他媽都要心疼半天,皮肉之苦你從未受過,你居然有臉說你活的生不如死,好,好啊,我下面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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