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懿軒看向趴在地上,十分狼狽的云爾嵐。
只見后者雙眼中帶著驚恐,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團在一起。
“先生,我只是要求一個答案罷了。”
此時云爾嵐依舊嘴上不松口。
杜懿軒冷冷的笑了,高高在上的看著云爾嵐。
“云侍從,你可還記得你的身份?”
聽到這問話,云爾嵐眼中帶著迷茫。
身份?
是了,她的身份是這個男人的保鏢,更深了說是個玩物兒。
云爾嵐閉了閉雙眼,不想要面對這個事實。
“先生,那個女人與我一樣,也是侍從,我們明明是一樣的啊。”
再次聽到她們是一樣的,杜懿軒冰冷的面容帶著厭煩。
“閉嘴!你們不一樣,永遠不一樣!”
聽聞這怒言,這明顯在意的話,云爾嵐睜開了雙眼。
“可是她明明用的是我的身體!”
這是不甘,這是憤怒。
杜懿軒冷冷的看著她,“你的身份注定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你只是一個仆從,有著自己的本分,這么多年的規矩喂狗了!”
他實在不明白這云爾嵐,當初究竟是怎么被選中的。
仆從的義務,就是為他生為他死。
他們沒有自由,也不可違背他的任何意愿。
如果不是要找到那個女人,他很想將這云爾嵐在就地處決。
可是他不能。
因為云爾嵐親口承認,那個女人與她共用一個身體。
那么那人的身份,也十分明了了。
竟然不是人。
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也要找到對方。
找到了人,將人綁在他的身邊,再也不許逃離。
云爾嵐看到他眼中的占有谷欠。
她嘴角彎起一抹冷笑。
“先生竟然跟她相處短短時間,就有了這樣的占有谷欠,為何我不能是她,她用的明明是我的身體。”
杜懿軒聞言眼中帶著嘲弄。
“你以為要是沒有她的出現,你還能在這里?”
這話將云爾嵐堵得啞口無言。
的確,上一世她死了。
也正是因為她爬床的行為。
最后她被南玉文那個女人殺了。
對方的手段殘忍,讓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她知道自己是一個侍從,不該妄想不該有的心思。
可是在看到那個女人占著她的身體,得到了她得不到的東西,她再次有了活躍的想法。
此時親耳聽到,眼前的男人說出來,她根本無法忍受。
憑什么,憑什么到頭來,她還是一無所有。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爾嵐突然看向杜懿軒。
“先生,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云爾嵐看到杜懿軒變臉了。
這讓她笑的更加猖狂了,“呵呵…先生,你知道她說了什么嗎?”
杜懿軒站了起來,面滿陰冷的望著云爾嵐。
后者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懼怕。
她繼續道:“他說你陰晴不定,說你是變態,說根本就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
杜懿軒感覺到了心揪了一下,很不舒服,難受。
他想要讓自己,不要信任云爾嵐的話。
卻又無法反駁。
因為那個女人對他沒有感情。
對方理智,聰明,所作所為都非常的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