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臉貼冷屁股,顧書玲早已經習慣,一點也不覺得羞愧,又厚臉皮地看著于甘甘說:“于小姐也跟著寒哥一起來的,那就隨便,不用客氣。”
一副主人的樣子,招呼的同時還要踩一下于甘甘。
說她沒有資格來這樣的宴會,只能靠方知寒帶,也在另一面表達于甘甘配不上于甘甘。
“我不是跟著方知寒一起來的,是方知寒跟著我一起來的。”于甘甘似笑非笑地回了她一句。
剛好有侍者走過,于甘甘伸手施施然地拿著了一杯雞尾酒,但是卻被方知寒給按住了手。
男人輕柔的語氣,特別霸道強勢:“在外面,不許喝酒。”
于甘甘乖萌地松開了手,轉而拿了一杯果法。
這樣甜甜蜜蜜的,讓一旁的顧書玲酸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她忍不住嫉妒地說了一句:“于小姐,我也沒有說你跟著寒哥來有什么不對,你又何況急著解釋呢?”
簡單的話全是軟刀刀,刀刀刺在于甘甘身上,諷刺于甘甘沒有好的身世,卻還死要面子。
她是不明白這個于甘甘到底哪兒好了?
明明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結果卻非要裝清高,讓大家以為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
于甘甘挑挑眉:“怎么,不能是你爸爸邀請我嗎?”
顧書玲一字一句回道:“我爸爸似乎與顧小姐并不熟。”
于甘甘反問了一句:“那你覺得你爸爸,會邀請方知寒嗎?”
以往的生日宴方知寒也沒有來過,顧琛一直記著丟女之仇,方知寒上門他都愛搭不理,又怎么可能再邀請方知寒參加他的宴會。
顧書玲一時語梗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動了動唇,正想說什么,旁邊響起一道低沉威嚴的聲音:“她當然是我邀請來的,怎么你有意見嗎?”
不知道何時,顧琛走了過來。
冷沉著臉。
顧書玲愣了一下,隨即笑看著顧琛,立刻甜甜地叫了一聲:“爸爸,怎么可能,我只是好奇隨便說兩句而已,歡迎于小姐,今天能夠抽時間來參加我爸爸的宴會。”
他爸爸?
于甘甘冷嘲地勾了勾唇。
這話讓顧琛的臉更沉了,看著顧書玲冷冷地說了一句:“平時你說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今天這樣的場合,我希望你能稍微懂點事,知道什么話不應該說,什么事不應該做。”
顧書玲驚愕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顧琛滿眸委屈。
怎么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教訓她來了,還當著于甘甘的面,他怎么可能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她。
她不是給他做了面條,他不是已經原諒她了嗎?
怎么今兒個宴會,他又瘋了。
顧琛到底知不知道,她和于甘甘是什么關系,他怎么可以幫著外人來倒她的臉呢?
“爸爸…”顧書玲弱弱地喊了一句,可憐巴巴地看著顧琛,希望激起顧琛心底的父女情。
可是顧琛的目光,一直落在于甘甘臉上,溫和地與她說著。
顧書玲又氣又狠,怒氣沖沖去找朱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