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于甘甘,她和那個小言如此想像,會不會就是顧言渝呢?
好不容易,她真的好不容易才嫁給顧琛,才有了現在的生活,絕對不能讓人破壞了。
一夜難以入眠,朱玉露次日起來,精神極差。
她化了一個精致的妝才出去做早飯。
用餐的時候,朱玉露突然冷著臉問旁邊的顧書玲:“你昨天是不是帶妹妹找方知寒了?”
顧書玲愣愣地看著朱玉露。
朱玉露嚴厲的斥責聲:“你怎么回事,你爸爸不是告訴你了,讓你不要再去找方知寒,你怎么又去了?”
‘顧言渝’:“…”
這朱玉露明明一切都知道,真會演戲,比她這個唱大戲的還要專業。
顧書玲很快就明白朱玉露的意思了,垂下眼眸弱弱地說了一句:“媽,對不起。”
朱玉露命令道:“以后不要再去找方知寒了,他和我們顧家已經沒有關系。”
隨即看著旁邊的顧琛說:“阿琛不好意思,是我沒有教好女兒,以后我絕對看好她,不讓她再去找方知寒。”
顧琛冷著臉,緘默不語。
朱玉露又幽幽地說道:“玲玲喜歡他喜歡了那么多年,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若真是說放下就放下,那就不是愛情,那這個世界上也就不會有癡男怨女。”
這話動了顧琛心里最深的那根弦。
愛了,哪能說不愛就不愛的,若真是如此,他也應該早就忘記小言了。
顧琛看了朱玉露一眼,這次雖然依舊并沒有說什么,但是目光沒有那般冷漠了。
知道他沒有那么生氣了,朱玉露溫婉地笑了笑:“既然小魚已經找了方知寒了,那我們也不應該再委屈小魚了,月底就是你的生日,我們肯定要大辦的,剛好在這天可以宣布小魚的身份。”
只有宣布了身份,顧琛才會改遺囑。
顧琛猶豫著,沒有吭聲,而是看向‘顧言渝’。
腳在床上被人踢了一下,‘顧言渝’趕緊笑著說:“爸爸,我真的好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找回了爸爸。”
抿了一口咖啡,顧琛點了點頭,同意了朱玉露的建議。
朱玉露笑了,又對‘顧言渝’說:“小魚,你放心,那天的宴會一定會非常隆重,阿姨一定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顧言渝’又對朱玉露笑了笑,客氣地說了一句:“謝謝阿姨。”
顧琛看著她們,這般和諧,卻為何總讓他覺得不真實。
寂靜的夜晚,沉重的黑暗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好像要將人吞噬了一樣,于甘甘死死皺著眉頭,臉上布滿了汗水,看上去特別的難受。
她將自己縮在角落里,只感覺全身冰冷。
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前面有一個張大血盆大口的怪,正一步一步地向著她而來。
她害怕,全身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還出慘烈的尖叫,啊……
更讓人想不動的是那只怪物突然開口說話了:“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
這四個字不停在重復著,好像是惡魔的詛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