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眸子閃過一道震驚：“謀殺案？”
怎么可能！！
她立刻便否定：“不！！我師父不會殺人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周洲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于甘甘面前：“你看看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照片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于甘甘拿起細細觀察，在腦子過了一遍又一遍，才確定地回周洲：“不認識他，他和我師父的失蹤有什么關系？”
“曹堅，安和保健公司的總經理。前兩天我們這邊抓獲一個犯罪份子，交待了這位安和保健的總經理，與當時游艇上發生的一切有莫大的關系，而且極可能，你的師父何時歸已經遇害了。”
于甘甘如墜冰窖了，再也維持不了淡定，身體微微顫抖，小臉慘白如雪。
她不能相信，搖搖頭：“不、不會的！！不是說在上出事的時候，當時周圍都打撈了，并沒有找到任何尸體，所以我師父應該是沒事的，對嗎？”
她語氣輕輕地，希翼的目光渴望得到肯定。
周洲往后靠在椅子上，語氣也放柔了：“我們也希望何時歸先生沒事，所以才會找于小姐前來，有些問題想問問于小姐。”
于甘甘趕緊回道：“你請問，我定會知無不言。”
“你師父有沒有與什么人有過過節，或者他出事前有沒有見過什么奇怪的人？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周洲一邊問一邊作記錄。
“過節？沒有的！我師父的性格很溫和的…”
于甘甘頓了一下，又道：“奇怪的人到是有一個，姜柏安，百方藥業的總經理，對了，他同時也是安和保健公司最大的股東，在我師父出事前，他來找過我師父，當時我不在，沒聽到他們聊了什么，又發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他離開時怒氣沖沖的，就我對這姜柏安的了解，他肯定會想報復我師父的，我師父失蹤會不會就是他干的？！”
周洲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了。
“姜柏安，姜氏集團的人，也是百方藥業的總經理，”周洲微微鎖眉，她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問于甘甘：“那么于小姐，你和姜氏集團的方知寒是什么關系？”
她和方知寒是什么關系？
夫妻，情侶，還是朋友？于甘甘抿著唇瓣，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回答。
而且她也奇怪，周洲為什么要問她和方知寒的關系。
于甘甘屏著呼吸，輕輕問道：“方知寒和我師父的失蹤有什么關系？”
周洲神色冷肅定看了于甘甘兩秒，見于甘甘真不知道，才緩聲回道：“方知寒和你師父的失蹤沒有關系，因為那時他在國外，但是你師父的失蹤，卻與方知寒父親的死有關系。”
這話如一顆驚雷狠狠炸開，震得于甘甘瞪目結舌。
就好像在聽人說天書一般荒唐。
她怔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我師父的失蹤和方知寒父親的死有關系……意思就是說當時海上發生的那一起命案，被害的那個人就是方知寒的父親姜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