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驚訝,“京城四秀,我可是聽說了,那四秀都是…喜歡男人的。”
正準備夾菜的方知寒,手突然頓了一下。
于甘甘和宋茶白都沒有察覺到異常,于甘甘還在說:“好像其中有兩人還是一對,姓什么來著,給忘記了…”
宋茶白驚訝道:“怎么可能,他看著很man啊。”
說著,她苦下小臉:“不過,聽說攻和直男是沒有差別的。”
于甘甘:“…”
她看向方知寒:“你是京城人,你認識四秀嗎?他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方知寒深深看著她,有些一言難盡:“……”
片刻得不到他的回答,于甘甘嘆息一聲:“看來是了。”
方知寒失笑:“我并沒有回答你,你為什么就確定了?”
于甘甘道:“因為你是一個不愛八卦的人,一般情況下若不是,你肯定會直接否定,半天不出聲定是代表你不想在背后說人家。”
方知寒眉梢微皺,然后意味深深地說了一句:“你…倒是一個愛八卦的人。”
“我愛八卦嗎?”
于甘甘自我疑惑,抬手放在胸口,又不解地看向宋茶白。
宋茶白笑笑:“我比較八卦,你把房子便宜租給我…”
頓了頓,又加一句:“我可以把甘甘以前的事都賣給你。”
于甘甘驚訝的瞪大眼睛看向她,不可置信:“宋茶白,不待你這樣做朋友的。”
方知寒看向她,微彎嘴角,“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害怕讓我知道嗎?”
于甘甘很肯定地道:“當然沒有。”
“那你怕什么,”方知寒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準備聽往事。
于甘甘:“…”
宋茶白還沒有說,就已經開始笑了。
她想了想道:“曾經有個男同學,追求我們小魚干,人家知道她喜歡中醫,就在網上抄了一首告白詩,用中藥組成的珍珠開張,獨活惆悵,半夏空對郁金香。知母心,莫待烏頭白,欲知斷續未得。是想向她表達愛慕之情,可你知道甘甘是怎么回答人家的嗎?”
于甘甘小臉微紅,制止宋茶白:“宋茶白,你要是敢說,我跟你絕交。”
宋茶白輕咳兩聲,怕怕地看了看于甘甘,突然又一臉茫然道:“這是什么藥方?治什么病?”
說完她便哈哈笑了起來:“對方聽到愣了一下,于是深情地回了一句,相思病。”
方知寒問:“然后?”
宋茶白忍笑回道:“她又一臉驚訝,相思是心癥,長期思慮過度,久病不愈,損傷心脾,至氣血不足,神氣不守造成的。這珍珠粉改善睡眠,但獨活是祛風除濕,半夏是燥濕化痰降逆止嘔…怎么都不應該是治相思病的啊?這位同學,我跟你講啊,相思應該這樣治,吧啦吧啦…她拉著人家開始和人家講相思病應該是用什么藥,獨活應該怎么用,半夏又應該怎么用,直接把人給嚇走了…哈哈哈。”
于甘甘沉著臉,覺得一點也不好笑。
可是宋茶白卻哈哈大笑,眉飛色舞地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