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
剛才她救人時,夏承舟的言行舉止,確實是挺無禮的,真是差點兒把她給摔了,不過也看的出來他是為了救人。
這夏承舟蠻年輕有為,才華出眾,而有才的人也一般比較傲。
會這樣,似乎也不奇怪。
不過他只是一起參加研討會的同行而已,原本就沒有什么交集,以后自然也不會有什么交集的。
兩人說著,已經走到陸雪臣面前了。
雖然方知寒松開了手,但陸雪臣依舊曖昧地笑了起來:“喲,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們就如膠似漆成這樣了,差點兒就要成連體嬰兒了。”
于甘甘小臉漲紅,連連擺手,結結巴巴地解釋:“不是…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事實是因為…他衣服沒了,他冷。”
陸雪臣長長地應了一聲:“哦,擁抱取暖。”
于甘甘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而且笑得非常暗味不清,瞬間擁抱取暖特別的污,她強調:“真的沒什么。”
說著,她又對方知寒說:“你說是不是?”
方知寒眸光幽深,隨即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你說是就是。”
于甘甘:“…”
陸雪臣則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于甘甘小臉爆紅:“…什么叫我說是就是,事實就是。”
方知寒伸手摸頭殺:“嗯,你說是就是。”
于甘甘:“…”
有點惱羞成怒。
卻又無語以對。
方知寒邁步向前,將陸雪臣手上的袋子拿過來:“你可以滾了。”
陸雪臣冷哼一聲,憤怒地指責道:“用人時朝前不用人朝后,真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方知寒視若無睹,將衣服拿出來穿上。
陸雪臣對于甘甘說道:“小魚,這種人太壞了,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被他賣掉了還幫他數錢。”
方知寒淡淡說道:“放心,我不是你。”
陸雪臣拽拽地反問:“我怎么了?”
方知寒勾唇,似笑非笑,卻意有所指:“睡了就跑。”
這自然是在說他酒吧一夜情那事兒…
陸雪臣咬了咬牙:“姓方的,算你狠!”
這真是他一輩子的痛!
方知寒又道:“你不是要相親,快去吧,我們這不需要你照明。”
陸雪臣:“…”
照明,發光,燈泡。
于甘甘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趕緊忍著笑,看著陸雪臣問道:“那個,你還要相親?”
陸雪臣嘆息一聲:“這已經我這個月相的第十個了。”
于甘甘驚愕地張大嘴,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三人上了方知寒的車,方知寒并不驅動,而是看著陸雪臣問道:“你沒開車?”
好嫌棄,完全不想他一起。
“有異性沒人性,前面會御樓放我下來。”
陸雪臣控訴的表情。
他看到于甘甘抱著蚊香,手摸了摸蚊香的腦袋。
而蚊香順勢往她懷里蹭了蹭,還奶氣奶氣地叫了一聲:“喵嗚。”
陸雪臣微微驚訝:“這不應該,這老貓平時脾氣可差了,別說抱了,就連逗一下都不肯,他為什么那么粘你?”